那张大国二话没说,立马走了出去。
约摸过了三分钟的样子,那张大国回来了,手里多了一把鲁班尺。
我从他手中拿过鲁班尺,也没犹豫,立马朝木床量了过去,一番功夫下来,我愈发郁闷了,这木床的尺寸数据跟我先前目测的数据一模一样。
咋回事?
尺寸完全没问题,也就是说这木床不可能有人动手脚。
既然木床没人动手脚,那李阳所遭遇的一切是怎么回事?
这让我愈发郁闷了,压根想不明白咋回事,到最后实在没办法,我更是一手持鲁班尺,一手摁着木床,嘴里开始吟工师哩语。
我这次吟的工师哩语颇为简单,大致上是检查这木床有没有煞气之类的东西。
令我失望的是,这木床跟普通床笫一模一样,毫无任何煞气之类的东西。
这让我陷入沉思当中。
那孟龙飞走了过来,问我:“川子老弟,是不是遇到棘手的事了?”
我扭头望了他一眼,淡声道:“这木床没问题。”
“没问题不是好事么?”孟龙飞一脸疑惑地看着我。
我苦笑一声,按照正常思路来说,木床没问题,肯定是好事。可,我却希望木床有问题,原因很简单,只要木床有问题,便可以顺着这木床找线索,从而找到当年害死师傅那人。
但,现在这木床没问题,也就意味着线索到这里便断了,那剩下一个办法,去找南门村找开山的中年男子跟那名少女。
可,就这样贸然去找那俩人,找不到线索不说,指不定还会闹出不好的事。
咋办?
难道就这样束手无策了?
我有些不死心,又重新把木床的尺寸量了一下,结果跟先前一样,毫无问题。
那孟龙飞有些不明白我意思,又问了一句,“川子老弟,有啥事说出来吖,指不定哥哥能帮到你。”
我扭头望了望他,也不知道说啥,深叹一口气,问他要了一根烟,点燃,深吸一口,说:“老孟,能麻烦你个事么?”
他忙说:“什么事,你尽管说,只要我能办到,一定给你弄得妥妥当当的,别忘了我们俩现在可是合伙人。”
我嗯了一声,也没客气,就说:“我想拜托你帮我查两个人。”
“谁?”他问。
当下,我把那天在赵卫青酒楼所遇到的那两个人说了出来。
他一听,疑惑道:“不对啊,一般要来这边开山,肯定得通过当地派出所,而先前小卓警察说了,他不知道这事,这好像有点说不通。”
这也是我纳闷的地方,那俩人到底什么来头,竟然可以直接绕过当地派出所,直接开山。
就在这时,那张大国凑了过来,说:“小兄弟,我好似听说过这事。”
“恩?”我一愣,忙问:“你知道什么?”
他说:“大概一个月前的样子,有一支队伍过来,约摸七八人的样子,给我们这边的村民每家每户发了不少钱,说是让我们搬出去,由于那人拿了不少钱,我们村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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