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看不清了。
不过,我也没放在心上,毕竟,仅仅是利用鲁班尺吟工师哩语罢了。
当下,我深呼一口气,左手持鲁班尺,朝东边跪拜了几下,嘴里又念了一些话,大致上是请祖师爷之类的话。
待念完这些话后,我将鲁班尺放到右手,至于为什么要放在右手,原因在于,按照阴阳五行来说,每个人的右手乃通天之手,天生具有一种特殊气场,能有事半功倍的效果。
右手紧握鲁班尺,我深呼一口气,左手缓缓朝张大国脑门摸了过去,先是试探性地在心里将那十二咒语默念了一遍,后是缓缓张口,嘴里开始吐字,“呓!”
令我松口气的是,当我念完这个字时,我没半点不适应的感觉,而那张大国的脸色好似轻松了不少,这让我立马开始念第二个字,“嗝!”
念完这字,那张大国的脸色再次轻松了一些。
一见这情况,我面色一喜,看来这改咒成功了,语速不由加快了几分,待我念完第三个字时,张大国的脸上青紫二色,已经淡了不少。
没有任何犹豫,我一鼓作气念到第七个字,奇怪的是,就在我准备念第八个字的时候,也不晓得是错觉还是怎么回事,就觉得嘴唇有些麻木,整脑袋处在一种很奇怪的状态,就好似被人拿木棒子在后脑勺砸了一下似得。
我也没怎么在意,毕竟,十二咒语已经念完七个字,无论发生什么事,必须得把十二咒语完整念出来,否则,就是破坏十二咒语的阴阳五行了,其后果不堪设想。
可,更为邪乎的是,待我将最后一个吠字念出来时,奇怪的一幕出现了。
只听到整个房间内回响着一股怪声,“吠、吠、吠…”
这声音不像是普通的回音,而是夹杂了一丝气的味道在里面,隐约能感觉到整个房间的气氛变得格外压抑了。
就在这时,那孟龙飞也不晓得是看到了什么,还是咋了,一把拉住我,颤音道:“川子,你…你…你看他。”
我低头一看,就发现张大国身上居然冒出小拇指粗的汗水。
活见鬼了,怎么会有这么粗的汗水,这不是开玩笑么。
起先,我还以为看错了,死劲擦了擦眼睛,一看,没错,那张大国身上果真出现小拇指粗的汗水。
玛德,这是怎么回事?
正常人怎么可能出现这么怎么大颗的汗水。
“川…子,是不是出事了?”孟龙飞颤着音问了一句。
我没理他,双眼死死地盯着张大国,这不可能啊,虽说我改了十二咒语,但绝对不会出现这种情况才对,退一万步来说,即便是改咒出现差错了,最先倒霉的应该是我才对。
可,现在,我除了嘴唇有点麻麻的感觉外,再无任何不适啊。
这是咋回事?
我嘀咕一句,也顾不上那么多,左手再次摁住张大国脑门,右手紧握鲁班尺,嘴里再次念起十二咒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