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见这情况,我跟吴老对视一眼,饶是吴老脸色也变了,他沉声道:“这七煞槐莫不成能听懂人话不成?”
话音刚落,那七煞槐再次晃动了几下。
邪乎的是,我能清晰的感觉到这附近压根没风,就连一丝微风也没,而那七煞槐却好似在狂风中摇曳一般。
我心里咯噔一声,师兄教我砍树时,曾说过,超过百年以上的树木,切勿砍伐,就连砍这个字也别说,会惹事。
这吓得我,连忙准备朝七煞槐作揖。
就在这时,那七煞槐陡然停了下来,或许是刚才摇曳的缘故,树叶簌簌而落,一片又一片地落在地面,也不晓得是巧合,还是咋回事,那些落叶竟然在地面摆成了一个符号。
起先,我还没太在意,但细看之下,我只觉得一股凉气从脚底板直冲脑门,全身的鸡皮疙瘩在这一瞬间悉数冒了出来。
这哪里是什么符号,分明就是一个死字。
那‘死’字在殷红液体的衬托之下,显得格外刺眼,宛如死神的一双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我,盯得我心里发毛。
吴老看到这个字,整张脸都快沉出水了,厉声道:“活见鬼了,老朽活了六十几年,什么事没遇到过,还会被这颗树给吓到不成。”
说话间,吴老提着柴刀,先是将地面那个死字弄乱,后是朝七煞槐走了过去。
“吴老,别…”我正准备阻止,却发现吴老已经出现在七煞槐边上了,他举起手中的柴刀,照着七煞槐树杆就劈了下去。
一柴刀下去,那七煞槐猛地摇晃了几下,但树皮竟然是毫无损伤,甚至可以说,连树皮都没掉。
一刀不成,吴老举起柴刀又是一刀劈了下去。
跟先前一样,毫无二致。
吴老估计也是气急了,右手夹住柴刀,朝手中吐了一口唾液,又搓了搓手,再次举起柴刀砍了下去。
这一次,他足足砍了七八刀,但那七煞槐好似刀枪不入一般,依然坚挺在那。
我定晴一看,就发现那七煞槐何止是坚挺在那,就连树皮都没凹进去。
这让我眉头皱了起来,看这架势,七煞槐是真不能砍了,倘若强行砍伐,估摸着真会出事。
就如师兄说的那般,世间万物皆有灵,生命相依缘相伴,一旦砍伐了这种有灵气的树,其自身必然会有一伤。
就在我愣神这会功夫,半空中忽然响起一道鸣笛声,要是没猜错,那杜三娘应该在这附近安装了警报系统。
吴老应该也是听到这鸣笛声了,皱了皱眉头,也没管那么多,再次举起柴刀朝七煞槐砍了下去。
“吴老,快…回来,要来人了。”我急了,猛地朝吴老跑了过去。
不到片刻时间,从四周涌过来一群身穿保安衣服的中年人,细数之下,估摸着得有三十来人,他们人手一把西瓜刀,缓缓地朝我们围了过来。
令我诧异的是,吴老好似没看到那些人一般,举起手中的柴刀再次砍了过去。
“吴老,来人了。”我说。
“怕什么,难道他们敢拿老朽怎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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