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见,那彘石像的眼睛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闭上了,双眼紧闭就好似陷入沉睡一般。
按说这是好事,可,我压根高兴不起来,问题出在这彘石像的面部居然呈现一道宛如少女脸颊般的绯红。
活了十几年,什么时候见过石像红脸?
正所谓事出反常必有妖,这让愣是原地,死死地盯着那彘石像,那王炯显然也是看到这情况了,他凝视着彘石像看了老半天,缓缓吐出四口个字,“你成功了。”
一听这话,我不是很明白,就问他原因。
他好似不想解释,径直走到彘石像边上,伸手摸了摸,又提着手电筒在彘石像身上照了照,最终叹了一口气,径直朝山下走了过去。
这让我有点莫名其妙,成功了?
不可能啊,如果真成功的话,这彘石像的颜色应该呈现出现暗灰色,就好比树木失去生命力后,其木材会变得枯萎且干燥无力。
就在这时,那秦老三走了过来,见我愣在那,他拉了我一下,说:“川子,那王炯说成功了,是怎么回事?”
我摇了摇头,说:“我也不知道,不过,那家伙跟我赌约在身,万一他是骗我们的,我们不是完蛋了么?”
“不可能吧!”秦老三狐疑道:“那王炯再怎么说,也是第八办的人,不至于这样吧!”
我说:“信人不如信己。”
说罢,我又盯着彘石像转了一圈,令我郁闷无比的是,这彘石像除了脸颊有丝红润,其它皆正常的很,这让我忐忑不安地又围着彘石像转了好几圈,结果跟先前一样。
到最后,我实在是不放心,就让秦老三去村子替我把鲁班尺拿来,打算量一量这彘石像的尺寸。
那家伙一听要一个人下山,脑袋摇的跟拨浪鼓似得,他说:“川子,你这是让我去寻死啊!”
我懂他意思,无非是村子死了人,就说:“要不,你在这山顶守着,我下山?”
“我去!”那秦老三面色一变,“川子,不带这么玩的。”
我白了他一眼,将手电筒塞在他手里,又顺手折断一根树枝,对着树枝吟了最简单的工师哩语,最后将树枝交在他手里,说:“把这个拿着,下山途中无论遇到什么声音,都别理会,闷着头下山就行了,上山也是如此。”
他握着树枝,瞥了我一眼,胆怯道:“川子,要不…我们俩一起下山?”
我摇了摇头,说:“不行,这彘石像虽说没什么问题了,天知道会不会有人趁我们离开时在这上面动手脚!”
我这样说,也是有依据可言,其一,这彘石像是怎样人不知鬼不觉地出现在后山顶,其二,即便这彘石像体内有五行循环链,但与这次五行杀人的原因还没弄清楚。
正是基于这两个原因,我不敢离开,怕的就是有人再动手脚。
那秦老三听我这么一说,脸色稍有缓和,但还是有些害怕,直到我说了一句,“要不,我俩散伙算了?”
他咽了咽口水,不服气地说:“算你狠。”
我耸了耸肩头,也不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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