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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影依稀,慢慢变得越来越模糊,最终在一片淡蓝色的光晕之中,高大的女娲神殿,苍茫的七彩云层,所有的人和事都如沙砾一般消失不见。
到最后,那如书卷一般的卷轴缓缓的闭合,再也发不出一点光彩,只剩下原本应有的斑驳与破旧。
“啪嗒——”一声,随着那最后一丝的光芒完全褪去,就如一声叹息,那卷轴轻轻的从半空中滑落,甫一接触地面,便似空气一样,迅速的消失不见。
再也没有重楼和女娲,再也没有恩恩怨怨,是是非非。有的只是眼前那空荡的大殿,和从窗棂处传来的冷风。
隐叟微闭着双目,似乎睡着了。林逸之望着已然空空如也的地面,默然无语。
一丝冰冷划过脸颊,然后轻轻的滴入盛满着清茶的杯中,迅速的融混在一处。分不清哪些是茶,哪一滴是泪。
然而相同的是,茶是冷的,泪亦是冷的。
默然的氛围似乎持续了很久,这其中似乎还加杂着某种悲哀与沉重。不是不愿意说话,而是不愿意触碰已然变得敏感的神经。
彷如大梦一场,醒来后是碎了一地的无奈与离别。
忽听长长的哈欠之声,隐叟缓缓睁开眼睛,悠悠道:“好睡,好睡!怎样,年轻人,不知这个故事可否能够打动你?”
林逸之点了点头,似乎还在回忆着什么。轻轻的一叹道:“人道相思苦,其实苦的不是相思,而是人。昔人已逝,徒留怅惘罢了……”
忽的转头问道:“前辈,不知让我看这些作甚?这些旧事,与我来说根本没有任何关系啊。”
隐叟摇了摇头,脸上满是苦涩之意,轻声道:“年轻人,或许故事到这里,并不是一个让人喜悦的故事,甚至还有些忧伤。只是,若时光真的可以倒流,我真的希望故事到这里便是最终的结局,那该有多么好!”
林逸之不解的问道:“前辈何意?方才你言说那一卷轴已是最后一卷,此后再无,况那卷轴也已然消失无影,怎何故说还没有结局?难道还有什么未详之处?途生变故不成?”
隐叟不置可否道:“你真的以为这便结束了么?如果真的这样,我们四大剑灵怎么可能落了个四处离散,至今太玄神剑仍无半点下落?你真就以为神魔两界可以从此相安无事?”
林逸之眉头一皱道:“那重楼虽然孤冷嗜血,然而那光影上看,却是对女娲用情颇深,难道一切都是故意为之?看他虽然行事偏执,但也非出尔反尔之人啊!”
隐叟摇摇头,似有深意的看了一眼林逸之道:“人言你淳朴忠厚,如此看来果然不差。你生性纯良,心智坚韧,必然是说到做到,那重楼对女娲用情却是没有掺得半点虚妄,他所言,神魔两家永息争端,在当时看来也时真心真意。若非如此,怕是他挥一挥手,便是凭着女娲的修为,怕也拦不住那么多天外天的凶顽。”
林逸之点了点头道:“这便是了,小子不明白,似前辈之言,神魔两界似乎远没有平静下来。”
隐叟不答话,只来回的在殿中踱步,神色忽而凝重,忽而迷茫。最后似乎决定了什么似的,正色道:“年轻人,接下来我所说的所有的话你都要听清楚ˉ想明白了,你要记住,你可以不相信眼前所看的一切,包括眼前的我,但是永远不要怀疑方才你看到的那些故事,无论到什么时候,你都要牢牢的记住!还有,我一会儿要说的话,你可以不信,可以全信,更可以信一些,怀疑一些。但是,你要记住,我接下来说的话,必有一天会在你身上发生,这是宿命,你避无可避!你答应我,无论到什么时候,都要牢牢记住,无论何种情况之下,此间之事,这些故事,你知,我知!”
林逸之显然有些慌神,他不知道隐叟为何会用如此的语气对他说话,他原打算出去后将这些事情讲给纳兰明轩和陆汐月听的,料想他们也会如自己一样唏嘘不已。
林逸之忽然之间有些想念他身边的每一个人,憨厚的大师兄曾锐金,豪爽至诚的楚箫,一袭粉衣,笑颜如花的小师妹,白衣飘飘,温暖无比的纳兰。甚至他竟有点想念自己那个脾气古板的枣核脑袋师尊陆无羁,虽然他总是嫌自己不争气。
仙隐剑阁之外虽然只过了一刻钟的时间,而在这剑阁之内,似乎好像经过了漫长无比的岁月。连林逸之自己都有些快记不清莫忧峰的样子了。
林逸之想着想着,便不由自主的说了出来道:“便是连汐月妹妹和纳兰他们也不能说么?”
隐叟看着眼前这个有些木讷老实的年轻人,心中忽然有些莫名的情绪涌上心头,心中暗想眼前如此的赤子,我那样做真的好么?
然而不过刹那之间的犹豫,他忽然有些自嘲的想,自己好歹也是存在千万年的剑灵,这世间太多浮华与喧嚣,他都见过,什么时候变得如此优柔寡断了……
想到这里,倒是自嘲的笑了笑。
反正他早晚也是要落得堕入魔道的结局……
林逸之原本就是极为木讷和忠厚之人,在这仙隐剑阁之内所讲的话已然大抵跟在离忧教五年所讲的话一样多了,实属不易。如今件隐叟这番言语,却是原形毕露,回归原本那个木头的样子。
他却丝毫看不出隐叟内心的那番计较,只是见隐叟忽的笑了笑,这一笑反倒让林逸之更加的迷糊了,遂开口问道:“前辈何故发笑?……我与纳兰情如手足,我那汐月妹子更是兰心蕙质……”
隐叟一摆手道:“年轻人,善良与忠厚是你的优点,然而若过了有时总会为小人所欺,你有一颗赤诚之心,原本无错,然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这世间太多了虚伪狡诈,有时你看到的并非你看到的,你听到的更非你听到的!”
林逸之想了半晌,却终究一笑道:“前辈的话我不十分明白,我不管他人如何,只要我遵从我内心真正的想法便是。”
隐叟见林逸之心思如此,知道再怎么说,这木头也不会太多改变,只点了点头道:“年轻人,但愿你始终能够遵从你自己的内心吧!不要变成另外一个重楼。“话锋一转,又是正色道:“年轻人,无论如何,你做不到也要做到,便是你至亲挚爱之人,也不要告诉他,你在我这里发生过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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