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空之中,声音方落,一道白影闪过,再看一位潇洒俊逸的男子缓缓飘落在洞前。冷笑着看着弑神堂主。
那黄裳女子眼前一亮,却是认得来人正是管得宽。但玄雨小和尚却与管得宽素未谋面,不知是敌是友,心中一乱,差点真元反噬。
黄裳女子忙道:“小和尚,这是自己人。”
玄雨这才心中大定,专心为秭鸢渡气。
再看管得宽神情轻松淡然,眼神朝四周看了一圈,只在远处昏迷的林逸之旁稍停了片刻,这才下颌稍抬道:“你伤的?”
原是林逸之这伤并非弑神堂主打的,而是无魂堂主,只是,无魂堂主被黄裳女子出奇击杀。弑神堂主对半路杀出的管得宽颇为恼怒,不想费口舌,狠声道:“是我杀的,又能怎样?”
管得宽微微冷笑道:“怎样?要不你自己把自己伤成这样,和我兄弟并排躺着,要不我把你送过去躺着!”
弑神堂主闻言大怒道:“好狂!就凭你?”
说罢,偷偷用望气术试图探测一下管得宽的修为。
管得宽呵呵一笑道:“想探我修为,何必鬼鬼祟祟?你探便是!”
说罢,不躲不闪,竟大马金刀的站在那里,不做丝毫掩饰和抵抗。
那弑神堂主却也不管他,催动望气术想要探个明白,然而探了数十息,却一头雾水,连看管得宽的眼神都有些怪异起来。
半晌,弑神堂主倒吸一口冷气,蹬蹬朝后退了几步,低声道:“这......不可能!”
管得宽哈哈大笑道:“怎样,探得可清楚?”
也不怪弑神堂主有这般表情,弑神堂主修为依然在元婴七重,正常来说,望气术可探得比自身修为高两重的修为,也就是说,弑神堂主可以探得渡劫期的修为。
然而,无论弑神堂主如何探测管得宽的修为,却仍旧一头雾水,根本看不出一丝半点,照方才的方法看,管得宽的修为最少也该是洞墟期。
可是放眼整个修真界,除了几大门派派主,诸如离忧杞难真人、禅寂空证禅师、问剑谷主凌一剑之外,还有几个实力较大的魔教之外,再无他人。
可是眼前这个人,相貌如此年轻,竟然会有洞墟期的修为,这怎么可能!
想到此处,弑神堂主神色凝重,低低问道:“你......你到底是谁。”
管得宽似乎猜到了弑神堂主心中所想,却更加坦然,一抱肩膀道:“我刚说过,我是管得宽!”
弑神堂主哼了一声道:“你这哄三岁孩童的话,却也拿来骗我?”
管得宽却忽的面色一冷,一字一顿道:“若想知道我是谁,先打赢我再说!”
弑神堂主闻听此言,却好似被将了一军,进退不得,他也想与管得宽打过,好夺取残月镜,可是他也不傻,若来人真的是洞墟期的高手,怕是一个意念便能杀他百次千次。
所以一时之间踟蹰不前,犹豫不决。
管得宽哈哈大笑:“鼠辈,这便怕了么。”
其实,管得宽心中明白,自己的修为虽然比玄雨高些,但是也不过刚刚元婴二重,他早已看出,弑神堂主已然元婴七重以上,若要交手,自己取胜的机会并不多。
然而,他知道自己天生与别人迥异之处,他的修为境界,从他开始修真炼气之时,别人便无法探测的清楚明白,莫说是这个修为与自己同期稍高的弑神堂主,便是洞墟修为的人亲至也无法探测明白。
以前因为这个特殊之处,他自己也曾苦恼不已,但细细想来,这也能成为自己行走修真界的一戈臂助,若遇到高人唬一唬也好,索性也就释然了。
今日他见弑神堂主如此表情,自然知道此人上当,心中早已乐不可支了。
弑神堂主脑筋蹦起多高,眼中冷芒连闪,终于一咬牙道:“小子,你多半用了障眼法了,本座便来会会你!”
说罢,还想召唤自己那把折扇,可方念了半句法诀,便想起那折扇已然付之一炬,不由得肉疼一阵,只得召唤出一柄黄色长剑,擎在手中朝管得宽刺来。
管得宽见那长剑已然到了,这才后退闪开,手中银光一闪,将自己的法宝召唤了出来。
这时秭鸢已然大好,虽然仍旧一副衰败之相,但与方才相比,已然可以自己坐起。玄雨小和尚见状,便停了下来,生怕洞外有失,便飘身来到战场。
来得早,不如来得巧。玄雨正一眼瞧见管得宽手中的法宝,便哈哈大笑起来。
“哎,我说你手中什么玩意?吃饭的家伙也能当法宝用?你到底是哪门哪派的?”玄雨边笑便道。
管得宽手中自然是那副离火双箸,虽是筷子形状,但是却采用了极南炎火绝域的千年离火木锻造而成,左边那根防守,右边那根进攻,攻防兼备。
玄雨小和尚如何懂得,只觉得拿双箸与人比划,甚是怪异, 这才哈哈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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