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魔?”暗卫一愣,没想到天魃居然会说出这样的话。
“对,就是心魔,但是,朕不打算继续逃避,朕决定去面对她。”
说那话时,天魃就决定要去绮云正在当值的藏书阁,当画面转到藏书阁的时候,我眼泪就流了出来,那里算是我们定情之地,天魃在那调戏了我,也是从那里开始,他逼问出我的身份,原来并非如此,他早就知道了我的身份,而且,静慈宫的一切都是他让巫琳做的。
真相总是不堪的,我想起尉迟苍漠对我说的话,忽然开始有些胆怯起来,当邪神墓打开时,那所谓的真相会不会让我奔溃?
是夜,天魃吩咐穆廖:“你去准备准备,那妮子不是想去静慈宫吗?就让她去,这块牌子给她,天魔殿任意行走。”吐出这几个字时,穆廖都吃了一惊,但是他依旧处变不惊的说:“是,奴才马上去办。”
“属下实在不明白,主子为什么要让绮云去静慈宫?”穆廖退下后,暗卫走了出来说。
“她的额上有一块浅浅的疤痕,那张脸本是绝美,却被那道疤痕给毁了。”天魃好似是在自语,暗卫也是听得莫名其妙。
“主子?”暗卫忍不住轻唤了他一声,天魃忽然站起来说:“她额上那疤痕,朕好似在哪见过。”说完他的身影就消失了,那疤痕居然让他觉得心疼,心疼,那是什么滋味,以前从未有过的,天魃巨大的身子顿时出现在静慈宫的走廊上,那里的巫术非常强了,只要沾到,我必死无疑。
好在我当时看到了咒术留下的黑气,犹豫了下,没有贸然走进去,天魃就出现了,他又细细的看了我额头上的伤,那伤是当初救白狼时留下的,是我和白狼之间的联系,也是他心中所怜惜的。
那是我们之间的第一个吻,他的吻冰冷而强势,我甚至打了他一巴掌,然而天魃却在我身边设下了结界,让我不受巫术所侵害。
“爷,属下真的不懂,您为何要如此大费周章?”
“朕想看看她们姐妹相见之后的情景。”天魃淡淡的说,他一直觉得是我和巫琳用了什么手段让他对我们有了不一样的感觉,甚至对我有了欲望,越靠近越想靠近,这是他从未有过的。
那七天,我陪着南宫姐姐的那七天,他几乎每天都在静慈宫外观望,南宫姐姐的肚子有孩子的事,应该就是那几天听到的吧。
“暗卫你退下吧,朕要沐浴。”
“主子沐浴一向都是由属下伺候的,为何……”
“下去吧,自然有人会来伺候朕。”他褪下衣袍露出精壮的身子进入水中,恐怕连他自己都没发现,嘴角那么似有似无的笑意,暗卫发现了,他除了震惊再无其他,也只得退下。
那天晚上我冲到天魔殿时,他正在沐浴,根本不是巧合,是他故意的,看到这里我才如梦初醒,他将我扯到池子中时,眼中充满了欲望,那欲望让他都吓了一跳,才松开的手,我一身狼狈的逃走,他却怔楞在当地。
“为何会这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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