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怎么办?别闹了。”墨离殇不同意,我咬了咬唇,忽然想起一个东西,当初年兽给我的那片鳞,我一直挂在脖子上,不知道年兽能不能对付这个鬼东西,就算对付不了,拖延一下让我们跑走总是可以的吧。
“你尽量跑,我来想办法。”我把胸口挂着的鳞片用力捏碎丢了过去,不一会儿一股烟雾升起,一直巨大的黑色野兽出现在面前。
“彘魂,慕小小,你还真能找麻烦。”年兽错愕的声音里带着无奈:“你们快跑,我顶不住多久的。”接着它用爪子和那鬼东西交缠在一起,瞬间两只爪子就被绞断了。
“年兽!”我惊呼,墨离殇则淡淡的说:“不怕,它不是实体过来的,是虚影。”果然,才说完,那断了的爪子又长了出来,继续缠斗,继续断,墨离殇带着我七拐八绕的离开了城池,一路往山里跑了好久才停下来,喘息着说:“应该是跑掉了。”
“年兽不会有事吧?”我有些心虚,那鬼东西好厉害。
“断了手脚自然是会伤了它本体的元气,但是支撑到现在估计它也撤了吧。”
“那到底是什么鬼东西?彘魂,到底是什么?”我抹着汗问,豹王,年兽,这样的级别在它面前都好像很渺小一般。
“那是巫师被献祭做成人彘之后的怨灵,用来守护阵眼,或者是某些古老仪式因为失败,导致过于严重的后果,就会把当时主持仪式的巫师做成人彘,来挡灾,做人彘的过程是非常痛苦的,怨念越重,效果越好,这种彘魂是无法被消灭的,那是天地间最戾的戾气形成体,永远不灭。”
“那再次遇到,我们就是死定了?一点办法都没有吗?”为什么这样邪的东西会出现在延熹城?
“彘魂似乎只怕当初将它做成人彘的那个人,但具体是不是真的,谁也不知道。”墨离殇恢复了人型,一屁股坐在地上,累得跟个狗似得。
“那东西为什么在延熹城?”我也累得不行,坐在他对面问。
“我也弄不懂,也许延熹城是一个阵眼,巫族的野心自然是天圣王朝,一个延熹城他们根本不放在眼里,有阵眼,就有可能出现彘魂。”
“阵法,如果延熹城是一个阵眼,那么这个阵到底是用来做什么的呢?”
“你还记得魔都那些异象吗?”墨离殇缓缓的问。
“可是已经被公孙锥处理了,现在魔都恢复正常了。”
“那不过是个烟雾弹,我终于明白为什么巫族搞得那么声势浩大却只是那个程度,不过是第一波的试探罢了。”
“难道之后还会有更多对魔都的冲击?”
“不知道,巫族想干什么就和你家那个高深莫测的尉迟苍漠一样,看不透,老子最烦这种绕来绕去的阴谋了,要么直接杀过去,要么就滚。”
“果然是个武夫,你们豹族要是没有相公的关照,怕是早就灭了吧。”
“谁说不是呢?憨货!”一个清灵灵的声音传来,我吓了一跳,抬眼却看到一个十分意外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