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有符咒。
似乎看完了,那灵魂自然从我体内滑了出去,我有些失神,我记得我细细看过那竹子的,每一面都刻着符咒,并无死角。
“怎样?”景瑞看着我轻轻一笑:“看到了什么?”
“是公孙锥给的那竹子。”我淡淡的说,景瑞依旧浅笑:“是吗?那凶手就是他无疑了。”
“恩。”我轻应了一声,那符咒到底怎么回事?
“可惜,年兽不会听这些的,你还是救了它再说吧。”景瑞似笑非笑的说。
“恩。”我还是心不在焉的应了一声,景瑞靠近我:“想知道黑家是怎么别灭门的吗?”
“这和我什么关系?我不想知道。”好似有种心事被看破的难堪,我退后两步说。
“一张古墓地图,黑家家主献给皇上,却带着咒术,公孙锥救驾有功,黑家谋害皇上而被满门抄家问斩,从始至终和尉迟家没有半点关系。”
“你到底想说什么?”
“公孙锥救驾得了赏赐却背了害死黑家的名,黑家满门总有漏网之鱼,这仇结下了,尉迟家却置身事外,谁才是阴谋的高手?”景瑞淡淡的说着走出去:“记好了,今夜子时你若是解不开咒,那年兽就会咬碎公主的魂魄,公主就算活了也是疯疯癫癫,而且半魂是维持不了多久的。”
他到底什么意思?这事儿果然和相公有关吗?那些符咒是相公画上去,还是黑家画上去的,如果是这样,我去找公孙锥又有什么用?
我真是头都想疼了却还是想不到,只能等稍晚去见了公孙锥再说。
“皇上来问,不知公主可有起色?”这时候门口有太监来问。
“请公公去回禀,今夜子时便开始治疗,时辰不到也无法。”景瑞站在门口说。
“是,奴才这就去回禀。”
“等等。”我忙走出来:“治疗需要一些药草,我见御花园内种有百草,我可否到御花园走动?”
“小姐自便,皇上有旨除了离开这宫墙,您想去哪都可以。”
“好。”
公公急匆匆的走了几步,我又喊住他:“公公为何对这里如此恐慌?”按常理普通人看不见那些鬼魂和年兽的灵体的啊。
“唉,不瞒小姐说,这地方不干净,自公主病重,在此伺候的宫女一个个都莫名其妙的死掉不说,皇后来看公主,回去就病倒了,要不皇上那么疼公主怎么可能不来看看。”
“那些宫女都是什么死法?”以我看那些冤魂不会攻击别人,年兽更加不会,它只是掌控着公主的魂魄要挟施咒者解咒罢了。
“七窍流血而死。”那太监四处看了看又压低声音说:“听说是孤星克的,那些宫女太监死法和当你的德妃一模一样,所以才有孤星回来报仇的说法。”
“死法一模一样?”我错愕那就是被压胜之术害死的,看来这里根本不只是年兽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