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白魔之甲的中等军校里的住宅区里,某位白发少年正独立在地下训练室正中。
右手捏着一枚小巧的金属飞刀,上面的凹槽凸显出其危险性。
如镜面般的刀片映射出了言印冰冷的眼神,也只有一个人的时间他才能放纵自己的行动。
忽然动了起来,一枚枚飞刀随着他的步伐同时笔直地射向了十五米处的木耙上。
跑动,转身,三枚飞刀从右袖口滑出,直接被甩出去。
蹲下,后跳,空中转身,三枚飞刀从左手飞了出去,射向了另一个木靶。
落地,深蹲,再度跃起,后空翻,随后在空中向后快速甩出一枚的飞刀。
落地,深蹲,右手伸向背后同时转身,一把匕首疯狂旋转,在空中斜斜地划了条弧线,猛击在右边的铁靶上,接着铁靶伴着轰然巨响声爆裂开来,碎了一地,匕首又打着旋飞了回来,言印反手接住,却在地上留下了一道两三米痕迹。
“啧。”不爽地语气声从言印嘴里发了出来。
他仍旧没有办法完全将那招完全融会贯通,即使攻击强悍,但是小段时间的动弹不得,在无论任何战斗中都会是败笔。
不急不躁地走到一个个木靶面前回收着金属飞刀。
他有的是时间,因为有些技巧性的练习本就不是以数量来进行计数的,更何况他已经通过了机师的测试。
靠在墙边,最后手上还留有一把飞刀在手指间快速翻转——那根本伤不到他自己,即使脑袋里还想着其他事情。
成为机师过后,可以说是忙到不行,但是如果想空下来的话,也是能够闲得发慌,总之,一切全凭自己自觉与否。
先不谈两类的课大部分都需要听讲以外,本身选修的科目也是烦得不信,于是上午上完异兽的科目,下午就进行对战训练,又为了平衡“必修”的选修科目的时间,只能中午吃饭完后就得立刻跑到异兽馆的后面的狙击课进行报到,即使周六周日也得去上个半天的机师课程。
当然,从理论上只要上周六周日的课程就没有任何问题了,只要在十六岁时与科研机甲团队配对的时候,能保证他们还想要这个除了知道机师知识以外就如白痴一样的人的话——当然是没有问题的。而实际上一旦配对,除了机师死亡以外,一般就是永久配对,直到一方退役。所以机师永远不会只有一个人,他的身后站着一个不明人数的机甲团队作为后援。
总之个人实力还是非常重要的。
“嘶。。。”那枚飞刀被靠坐在墙边的言印狠狠地甩了出去,竟然射穿了木靶的红星。
明眼人都看得出飞刀此刻成了撒气包。
然而他并不知道飞刀上冒着的丝丝黑气在预示着什么,因为现在他脑袋里只有一个人的名字,一个女孩的名字——镜若樱。
就是那个D班的冰冷少女,也是打爆了纳斯的那个女孩。那天下午,似乎是她主动找上了言印,在“守卫者”的课程上,暴躁的教官出奇地在一旁看着好戏般的看着他准备接受挑战。
最终,无可奈何的情况下,他还是接受了。
结果毫无疑问地就是他赢了,但是看着她在认输的那一刹那的微笑,他感觉他被耍了——他从没想过用过全力。可当她得寸进尺的攻击打在他身上的时候,一股莫名其妙的冲动使他产生莫名怒气,接着当他眼神一冷,右拳紧握准备反击的时候,他看到了半秒的惊讶的半秒的微笑,还有就是毫不犹豫地举手示意认输。
而且那一刻他还没想起来那个女孩的熟悉声线,后来才想起来这声音和一个月前在白魔之甲外的那个女孩的声音有多么相似,不,简直一模一样。
轻微的下楼梯声把他从令人烦躁的思绪中拉回了现实。
下来的时候才早上7点,或许巴洛和余锡是该是上课了,但似乎今天是周六。
“我就知道。”巴洛从楼梯口走了出来,然后笑着对着言印说着“敲不用敲你的门,我就知道你在下面练习,走了。”
“走了?难道时间过得这么快?”言印皱眉。
“得了,你这一个月学傻了吧,今天可不用上课。”
“你们今天不是本来就不用上课么?”言印站了起来,拍了拍有些西装的下装感觉的黑色校裤,。
“你难道忘了今天是什么日子?”
“你的生日?不可能,你可比我大四个月。”
“你竟然还记得,那可真的是我的荣幸。”
“难道是找到了第八个人?那可必须今天停一下了!”言印伸了个懒腰地说着。
“说到第八个人,的确是个有想法,但是这个之后再谈。”巴洛神秘地说着,然后从外套口袋里掏出一张折叠整齐的白纸,他一边打开,一边说着“难道你忘了今天可是音乐节么!”
说起来这次音乐节的节目单没有上传在校方官网而以书面形式发放这一点上确实让人惊讶。
言印一愣,叹了口气,走到楼梯口拍了拍巴洛的背,“走吧,我还真忘记了。”
说到音乐节,流传是原本某个普通学校发起的活动,然后越来越多的学校踊跃加入,不知不觉就成了一个全民向流行的节日,从******49年到现在只断过两次,一次是54年,一次是61年,而54年那次只有当初刑城隔壁的五卫城之一的石城没有停止音乐节,其余都被禁止了。
两人肩并肩走出了这栋别墅,而此刻的门口已经有人等候着了。
澜莎,岚曼,余锡,张野,以及正在殴打张野的诺心。
“嘿,诺心。。。呃。。。”巴洛抬起手,向前走了两步想要阻止。
“干。。。”诺心又狠狠地踹了一脚地上如死鱼般瘫在地上的张野,一甩黑色长发,用着余有杀气的眼神瞥向巴洛,“叫本小姐,干嘛?”
“咳咳,没事,我们走。路上再谈谈我们等会去哪儿。”巴洛清了下嗓子,表示什么都没有没有看到,更别说张野求助的眼神。
“好。”诺心走了几步,感觉又不甘心似地又回来踹了两脚。
“我说啊,巴洛。”言印凑近,小声地说着,“我对你的‘爱’感到悲哀。”
“闭嘴!”巴洛锤了下言印的胸口,“你什么时候这么八卦了。”
言印只是用着意味深长的笑容回应了这个金发男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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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座城市的强大的机械化在这个节日开始就体现得淋漓尽致,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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