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而气馁,反而更激起了他战斗的决心,更加用力地劈杀起那个女同胞来。虽然一对一,可是那个女同胞仍然没有显出任何优势,反而每况愈下。
韩行什么也顾不得了,一看屋里放着一把大铡刀,抽出了铁销,拔出了铡刀,大吼一声:“杀呀——”从东屋里冲了出来,朝着那个日本人就是一阵乱刀。
虽然韩行勇猛异常,但是那个日本人却是武功高强,特别是那个武士刀特别好使,既不重还又长。正所谓一寸长一分强,一寸短一寸险,自己这把大铡刀本来就不是格杀用的,还特别地重,都不敢用力劈杀,用过了劲,刀收不回来,弄不好就被鬼子的武士刀捅了。所以韩行劈过了三刀后,再也不敢胡乱挥舞了,只是用来格当和直捅,尽管大铡刀头上没开印,但是戳在人脸上,那也够厉害的,非留下终身的印记不行。
韩行和身边的女人一长一短,也就和这个日本鬼子打了个平手。
一看有中国人助阵,那个中国男人来劲了,再也不用担心旁边这个女人了,所以信心倍增,精神抖擞,越战越强,别看他手里只有一把小匕首,那也是出神入化,繁星点点,撒出去一溜白光,收回来浑然一闪,他又一下子钻在了那两个日本人中间,再一贴,粘在了一个日本人身上,只见白光一闪,浑然一片红光烂漫。
那个日本人愣了一愣,然后慢慢地倒下了。原来他的咽喉要害处中了一刀,正可谓一刀毙命。
这下子三比二,从人数上中国人占了优势。
“八嘎!中国人的良心大大地坏了坏了的。开枪的,必须的!”这两个日本人对视了一眼,突然左手执刀,右手都拔出了王八盒子,一下子对准了韩行和这****同胞。一个日本人似乎还讲出了原因“我们日本人,武士道大大的,本来要活捉你们,找出我们的黄金,但是你们中国人的厉害厉害的,不开枪的不行!只要你们说出黄金的下落,让你们痛痛快快地死,否则,让你们一刀一刀地活受。”
高大威猛的中国同胞吼道:“小日本,做梦去吧,叫你们活捉,真是痴心妄想!”
那个女同胞也喊:“大哥,我们生不能在一起,死了在一起,也是快乐的。死了也不能当他们的俘虏,宁愿叫他们打死,也不能叫他们吓死。”
日本人的两只枪在紧紧地逼住这三个人。韩行心里骂道,把式,把式,全靠家式,可惜啊,自己手里没有手枪,要是有一把手枪,早把这几个日本人干挺了!这个独角龙,太不给力了。
一个日本人对着三个中国人吼道:“不交黄金是吧,那就别怪我们不客气了。”说着,就要扳动枪机。
就在这个时候,突然从西屋里门一开飞出一个马扎来,直飞这个小鬼子头。这个日本人也算警觉,听得风声不对,赶紧头一闪,避过旋转着的马扎,可这一闪的功夫就给对手们留出了时间。只看到那个威武高大的中国男人白光一闪,直飞这个鬼子的脖子。鬼子躲闪不及,一刀索喉,嗓子“咕噜”了一声,想喊但是没有喊出话来,身子挺了一挺,又哆嗦了几下,然后就一头攮在地上,再也不动弹了。
“叭——叭、叭——”另一个鬼子的枪也响了,高大的中国男人身子晃了几晃,身子控制不住,也歪倒在了地上。
受重伤的女人简直疯了,此时不上,更待何时,只见她聚集起浑身的力量,身子和刀子就同时扑上去了。那刀子直接刺入了日本人的右眼,疼得那个日本人“呀呀——”一阵大叫,愤怒已级的女人又顺势把刀子往下一拉,利刃就划开了鬼子的面皮,犹如一张切开的面饼,边上是白的,里面是红的,鲜血“忽——”地一声,就喷了出来。
这个女人又把刀子顺势往里一捅,利刃就直接捅入了日本人的咽喉,那个日本人的头就和拨浪鼓一样摆了几摆,然后身子一软,头一耷拉,一命呜呼。
中国女人的力气也似乎耗尽了,血也流干了,在完成了她最后的使命后,她笑了,眼睛开始迷茫起来,轻轻地晃了一下,然后倒在了中国男人的身上。她的手还在中国男人的脸上轻轻地抚摸着,好像是说:“哥呀,我们终于在一起了。”
韩行此时力气好像也有些耗尽,他费力地这弯腰摸了摸这个中国男人的颈上脉搏,脉搏早就不跳了,看来,人早就完了。
这个时候,陈苹才小心翼翼地从西屋里走出来,韩行奇怪地问:“你怎么回事,不是中了勾魂散了吗?刚才还扔出一个马扎来。”
陈苹不服气地说:“就你精,勾魂散能迷倒我吗,我也是有准备的。”
就在这时,由于这院子里响起了几声枪响,不知又惊动了哪支队伍,院子外面响起了跑步声,似乎还有人在大声呼喊:“不能让他们跑了。”“抓土匪呀——”“抓强盗呀——”
门外的脚步声是越来越杂乱,似乎有无数的人向这边跑来,还有人朝空中放了几枪,这更加速了局势的混乱。
韩行对陈苹说:“我们得赶紧走,走晚了,得死到这里。”
陈苹对韩行催促着说:“那就赶紧撤吧!”
韩行拉起陈苹的手正要往外走,忽然又觉得不对,对陈苹说:“他们刚才说起了什么黄金黄金的,莫非真有什么黄金,我们到屋里看看去。”
陈苹催促韩行说:“赶快走吧!真是舍命不舍财,这个时候了还顾得上什么黄金不黄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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