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换了装扮,可她们确实是女人的事实。
所以,无论如何他们也不可能让她们离开他们两个的视线之内…
当秦剑说这话的时候,云戟郑诺以及赵悦全都站定,作势欲往会走。
“你…你们…”
那个带路的海鹰杀手忽然抽出刀剑来,用剑尖指着秦剑他们,凶狠的开口。可是,他的剑尖也只敢指着秦剑。云戟虽然看似闲适的站在那里,但是他的刀剑却怎么也不敢指向云戟。
只是,他的刀剑虽快却显然没有秦剑的刀剑快,他的话还没说出口,秦剑的青锋剑已经架在他的脖子上…
“走,快带我们进去。再啰啰嗦嗦就一剑杀了你!”
秦剑压低声音威胁的开口。
那个杀手显然也没想到秦剑的速度居然比他还快。他想要呼救,可是他还没来得及动作就被秦剑给发现了,手上微微一用力,他的脖子一痛,一股热流随之涌了出来。
即使他自己没有见到,熟悉的血腥味却已经涌入了他的鼻端。他知道,那绝对是他自己的鲜血。性命危在旦夕,饶是自己每天干的都是杀人的勾当,但是那个杀手却还是乖乖的选择带着他们一起进去。
就因为知道生命是多么的脆弱,所以身为杀手他们其实比一般人都还更加珍惜自己的生命。
那些杀手或许认为这是在自己的老巢,而且对方包括大夫和药童在内都只有四个人,所以他们居然没有一个人注意这边的动静…
那个杀手带着云戟他们一起走过了第一进院子,径直往第二进院子而去。
让郑诺他们感觉无比意外的是,第二进的院子居然栽满了一种不知名的花树,一进院子顿时便有一股清香迎面而来。
“云霞花香…”
赵悦却是鼻子一耸,居然就准确的说出了这花树的名字。引得那个带路的杀手疑惑的望了她好几眼…
他的心里暗自嘀咕,这云霞花出自于无边海域一个地图上都找不到的孤岛。那个孤岛还是属于他们岛主的禁地,不允许任何人进出。没想到今天居然被大云战王身边的一个小小的药童给认了出来…
难道,是他的情报有误?这云霞花在大云其实到处可见,这云霞花香处处能闻…
赵悦当然不知道那个杀手的心中所想。她之所以能够闻出云霞花的香味,是因为在她师傅居住的那个院子里也栽满了云霞花树。她不知道这些花树是被师傅从哪里移栽过来的,她只知道,自己的师傅将所有的时间和精力都用来照料那些云霞花树…
穿过那一簇簇的云霞花,他们一行人顺利的进入到一间正房。正房里没有人,卧室里却不时传来一声声痛苦的呻吟…
“岛主,如果你实在难受的话,咱们现在出发去越城吧?上次从越城传来‘寒极剑’和‘古木令’的消息,为兄觉得,古木老弟他一定呆在越城某个不为人知的地方…”
当郑诺听到这个声音的时候,她整个人都惊得呆在原地再也移不开脚步。里面那个熟悉的声音别人听不出来,她却怎么可能忘记,那是她父亲郑文林的声音。
没想到这么快就能见到自己的父亲,郑诺的眼泪像突然断了线的珠子一般,一个劲的往下掉。
这时候,云戟也当然听了出来,里面那个说话的人就是郑诺的父亲,郑文林。
他前世的时候在最后的几个月和郑文林有不少的接触。尤其,在他临死之前郑文林给他留下个深刻的印象,他又怎么可能听不出郑文林的声音。
郑诺他们无声无息的停止了脚步,带路的那个杀手虽然诧异,却也不敢开口说话。不过,他们是不说话了。但是里面的谈话却还在继续。
只是,接下来的声音却出乎他们的意料。因为这次响起的居然是一个娇媚的女人的声音。郑文林他居然和一个女人同处一室。而且还是卧室…
“不…郑大…大哥,这…这么多…年,他…他抛下小…小妹和海…海鹰不…不管,小…小妹就…就当他…他死…死了…无论怎…怎样,小…小妹绝…绝对不…不可…可能去主…主动找…找他…”
只听那个娇媚的声音如此说道。
云戟在听到郑文林提起“寒极剑”和“古木令”的时候下意识的看了赵悦一眼。赵悦却好像已经陷入了某种沉思…
“岛主,当初你明明可以和古木大哥说清楚的。你为什么就要犟着不解释?这些年你对古木大哥的思念为兄都看在眼里,现在你病成这样还不让古木大哥知道。你…你这又是何必呢?”
郑文林的声音带着一种恨铁不成钢的心痛和惘然。
“小妹为…为什么要…要对…对他解释?那…那么多…多年的夫妻,他…他居然信…信不过小…小妹。小妹是…是那种见…见异思迁的…的人吗?咳咳…咳咳…”
那个娇媚的女声说到这里声音有点儿激动,然后便剧烈的咳嗽起来。
那种好像要将五脏六腑全都咳嗽出来的感觉让每一个听了的人心里都下意识的不舒服起来。而且,郑诺也缓缓的皱起了眉头…
还没看到人,光听咳嗽,郑诺就知道这人几乎已经病入膏肓了…
如果他们再来得迟一些,即使是她,也无法保证能药到病除,让她彻底的恢复健康…
“岛主,军师,属下带来了一个医术高明的大夫。请问属下现在可以进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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