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牌是从哪里来的,他把这令牌留下来给连氏,到底是有意的,还是无意的?
这令牌牵扯到应家,又怎么会留在京城呢?
这件事,越想,越觉得诡异,所以还是少一些人知道的为好。
白映月已经好几天没有吃过饭了,所以这会儿看到有可口的饭菜是什么仪态都不顾了,弄的众人被她的吃相给吓了一跳。
“你是多久没有吃过饭了?我家阿汉是亏待你了吗?”云舒抽着嘴角问道。
“饭是吃了,可是吃的都是写乱七八糟的,”白映月觉得自己真的是委屈到极点了,“你们是不知道,从曲城跑出来之后,那个阿汉说要来择洋县,我就跟着来了,结果择洋县进不去……,”
“择洋县怎么进不去了?”罗清突然开口问道。
“门口都是检查的人,进进出出的查的好严,一看就是应家的手段,我要进去的话,肯定是找死,所以才让阿汉转移了方向的,结果在半路上遇到查找什么的应家人,然后阿汉为了护住我而受伤,那些应家人也被阿汉给杀了,”要不是遇上他们,这会儿,她还真不知道自己要怎么办了。
云舒跟罗清对视了一眼,知道这择洋县突然戒备起来,肯定是跟饶永烈有关系,却不知道那边的形势如何了。
既然还那么戒备,证明人是没有抓到的,也不知道饶明旭去了之后,情况会如何。
“我从昨晚开始到现在就没有吃什么东西……,”嘴里塞满了东西,白映月咕哝着解释着,话虽然说的不清楚,但大家却听的明白了。
云舒默默的为她添了一碗汤,示意她多吃点。
这个白目的姑娘,也不知道是被人陷害的,还是运气真不好,本来可以舒舒服服的过日子的,结果莫名其妙的就被人追杀了,还真是可怜。
“白姑娘,人家在追杀你的时候,可说过这令牌的事情?”她知道令牌的重要性,可是什么关键都抓不住,也不好让人去找封临佑问清楚,所以想从白映月嘴里打探出些事情来,也好过什么都不知道的强。
白映月还在化悲愤为食量当中,一听到云舒的问话,先是愣了一下,然后下意识的要回答一句,结果想到了什么之后面色变的有些古怪,语气很不是确定的说:“当初在应家的时候,应家老爷子在知道令牌不见之后就雷霆大怒,那会儿我因为心虚,根本跑不动,所以暗藏在外面的花园里,只听到那老爷子责怒应将军,说什么十几年的东西了,还藏着,不知道那东西见不得人吗?要是被有心人追查到,应家就算有太后娘娘护着,也保不住……,”
众人在听到白映月的话后,心都缩了一下,他们最是清楚,这一趟来北方,最最重要的情况就是要扳倒应家,好还北方百姓一个能活着过日子的清净地方。
那令牌,竟然有那么大的重要性,这简直让人难以置信。
“其余的呢?就不知道了吗?”云舒压抑着内心的激动,继续追问道。
摇摇头,白映月觉得他们的表情有些古怪,然后突然想到了什么,有些戒备的问:“你们到底是什么人?”
几人听到她的话,拿着筷子或碗的手顿了一下,然后纷纷抬头睨了她一眼,都低头默默的吃饭,唯有云舒被雷的不行,语气轻柔的问:“你不觉得现在问这个,有点迟了吗?”
欧阳惜绷不住的咧嘴笑了,整个人都抽搐着,不知道的,还以为她病了。
白映月的脸色变了变,一脸的哭泣样。
她一路上都觉得自己委屈了,所以极其的想要诉说一番,然后后知后觉的察觉到人家是有点不对劲的——比如说,一般人家知道这件事跟应家有关,要嘛是极其的惶恐,要么是退避三舍的,可这表情都没有出现在这些人的脸上,而且,隐约的,她觉得这些人好像挺兴奋的,似乎是因为自己说的那些话……她不会又闯祸了吧?
云舒要知道白映月心里的想法,肯定会拍拍她的肩膀,告诉她一句:已经闯祸了,那就不要怕多,债多了不愁!
“我不管,你不把令牌还我,我就跟着你们了,”白映月见他们不怕应家人,然后阿汉又在这里,就有些赖皮的说。
对于这一点,云舒到没有反对,说不定留着她在这里,还有什么意外的惊喜呢。
至少,她对曲城的地形了解的很,这是他们最空缺的。
阿汉的情况还好,这白家毕竟是曲城大户,白映月又是嫡女,所以这药给的自然是好的。阿汉吃了之后,内伤稳定住了,剩下的就是调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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