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馨馨立即说。
“馨馨,在日本这样的社团之间发生的事情,不是法律可以解决的。”明懿说道。
“谁知道呢?先弄清楚再说。”馨馨立即打电话给学长。
好巧不巧的是,毛利太郎正在负责这个案子,他也觉得非常棘手。
案情大概是如何:惠子是虹口社的人,爱上山和社的新一。两个人感情发展的不顺利,新一提出分手,惠子不同意以自杀相威胁,让新一重新接受自己。新一不肯,惠子割腕自杀了。
没过几天,两个虹口的女人要看为姐妹报仇,跑到山和的酒吧里找新一。结果没找到新一,反而被酒吧里两个虹口社的男人逮着,将这个女人当着众人的面强j了。那两个人从酒吧出来时,冲到马路上被车撞死。
毛利太郎也很苦恼:“这个案子要控罪很难,不仅是因为涉及社团,还涉及当时的环境。死者都服了大量的酒精,现场不少证人证明被告和死者在醉酒的情况下你情我怨的,所以两个被告被保释了。我们现在还在研究,是否真的要起诉。”
跟毛利谈完,馨馨也气不过:“这么看,战野的人是很过分啊!太不尊重女性了,难怪香子会生气。”
“这件事,很难办,我打电话给战野,这是我能力范围之外的,只怕帮不了他。”明懿说。
“不要,我有办法。”馨馨表情坚定起来,“你打电话给战野,我要见他。”
次日,缪馨和明懿去见战野鹰。
战野:“怎么样,明先生,是不是有好消息?”
“战野先生,我有一个办法可以化解你和香子的结。”馨馨说。
“明太太请讲。”战野鹰问。
“让施暴者受到惩罚,只有这样你和虹口小姐的结才能解开。”她说。
战野听着这话,先是一愣,然后笑了:“明太太,我不会让我的兄弟平白受到不应该的对待。”
“那虹口小姐的几个姐姐理应受到那样的对待吗?”馨馨反问,“战野,你觉得你的人要理所当然被原谅吗?”
馨馨的话是真正的犀利,这让战野鹰不上看向明懿。见明懿一脸平静,很专注的看着馨馨,仿佛她说的每句话都很道理。
“我有一个师兄是负责这个案子的检察官,虽然两个死者是被告间接害死,但罪名只会是有期不会是死刑。”馨馨继续说,“事实上在贵国的刑诉司法实践中几乎极少会执行死刑,他们还能好好活下来,甚至有机会重获自由。但因为他们,死去的两个女孩子却永远没有机会再呼吸一口这世界的空气。”
战野鹰听着她说这话,神情一动:“你想让我的人坐到审判刑上被判刑吗?”
“难道犯了罪不应该接受审判吗?”缪馨立即反问,“如果战野先生你犯了罪,如果你是在滨市,如果我是检察官,我也会尽我所能的检控你入罪,这就是法律。”
“只怕这个很难。”战野鹰说。
“谁知道呢?想法总是要有的,说不定实现了呢?”馨馨淡淡的说道。
“呵呵呵!”战野鹰看向明懿,“明桑, 你太太真是个有趣的人。”
明懿道:“其实我太太提的这个方案是唯一有机会化解你和香子矛盾的方法。如果你同意这样,我们也可以让香子接受这个方案。有罪者受其惩罚,理所应当。战野,这几年你也想洗白,你这么包庇你的人,只会让你属下所有的人都有机会成为强j犯,你永远别想洗白。”
战野鹰呵呵的笑着:“明桑,我认识的你可不是一定会说这样的话的人。”
“也许近诛者赤吧!”明懿笑道,他喜欢看到馨馨在谈到自身职业时的坚持和原则,那样的她好像头上有光环,他自然而然的心生敬重。
“反正方案已经给你了,你自己看着办吧!”馨馨要拉着明懿走,“说真的,这是我和我丈夫的蜜月之行,结果要解决你这些破事,我们也挺闹心的。”
战野鹰哈哈大笑,只觉得自己要重新认识这位明太太,实在太有意思了。
“战野,香子还叫你一声欧尼酱,你和她应该熟识的。你们这样的关系她都要下手杀你,便知道你那几个手下所做之事有多残忍。如果有一天你真的被她砍死,一定是你活该。”馨馨很不痛快的说道。
“明桑,你太太很有趣。”战野想了想,“好,我同意的提议,只要香子同意。”
“我们会说服香子同意,我和我妻子为你做的也就是化解你和香子之间的矛盾,至于你说的合作的事情,你们自己到时再谈。”明懿一点不想插手关于他们军火买卖那些事。
“如果这件事圆满解决,我依然欠你和明太太一个大人情。”战野说,“明桑,你真幸运,你太太这么可爱有趣,是她说服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