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知陆雪漫跟司徒信一起出海,权慕天就打定了主意,无论如何,先把人哄回去再说。[燃^文^书库][]hp://%77%77%77%2e%76%6f%64%74%77%2e%63%6f%6d
可他走进船舱,冲天的怒火就再也压不住。
“陆雪漫,你在干什么!”
一声怒吼惊醒了夜南峰,他想把人推开,但被压了几个小时,早已经手脚僵直,浑身麻木,想动都动不了。
头顶传来熟悉的声线,陆雪漫看到阴沉的俊脸,立刻烦躁的闭上了眼睛。
“你走吧,我不想见到你。”
女上男下的体位深深刺痛了他的眼睛。
隔着绒毯,权慕天看不到里面的情形。酒瓶横七竖八倒在周围,他脑袋里嗡的一声,眼前闪过四个字。
酒-后-乱-性。
他认得下面的男人,他是夜云山的弟弟夜南峰。
这个男人是陆雪漫和司徒信的师父。
明明是他们的长辈,他却如此不检点,跟文一佳勾勾搭搭也就罢了,还敢动自己的女人?
既然他不知道死字怎么写,就亲手教会他!
“起来!陆雪漫,我命令你起来!”
大叔,你吼我!
你骗我,瞒着我,现在还吼我?
老娘不发威,你当我是只会招手的招财猫啊!
柳眉倒立,陆雪漫围着毯子坐起来,后背依着沙发,口气冲的惊人。
“吼什么吼?吼你个溜溜球啊!我不是你养的东西,也不是你一时好心收、养的阿猫阿狗,我有人权,随便想干什么都可以,跟你没关系!”
权慕天从没见过这样的她。
愤怒、彪悍、冷漠、暴躁,如同一只被惹怒的小兽,张牙舞爪,一副遇神杀神、遇魔杀魔的样子。
“你说什么?”
“如果你觉得我这样丢了你权家大少爷的脸,可以跟我解除关系!”
“你什么意思?”
他当然明白女人的意思,可他万万想不到,几天之内她居然两次提到离婚,这女人疯了吗?
狠盯着他,陆雪漫一字一顿道,“解除夫妻关系!”
“你想都别想!”
扔出恶狠狠的一句,他伸手想把人抱走,却被女人狠狠拍开。
“权慕天,你别碰我!”
陆雪漫一瞬不瞬的盯着他,仿佛面前的男人是个十恶不赦的恶魔,只要他一靠近,就会带来死亡的威胁。
“我凭什么不能这么想?你留着跟另一个女人的婚房,看到屋里的东西你都会受不了。你忘不了她,为什么要跟我结婚?”
兜兜转转还是老问题。
压下心头的怒气,他缓和了语气反问,“漫漫,你不知道我为什么娶你?”
冷冷一笑,陆雪漫讥诮道。
“当然知道!你可怜我,看我一个孤儿被有权有势的人欺负,头脑一热就动了恻隐之心。那时候,你肯定在想,把这么一个傻子娶回家,还不是我想怎样就怎样吗?”
她怎么会这么想?
难道她看不出来自己对她是真心还是假意?
眉心紧锁,权慕天胸口闷得发慌,却强忍着没有发作。
“可你有没有想过,当你把别人当成傻瓜的时候,你才是最傻的那个!”
他知道小女人为了碧松园和车祸的事情生气,但总要给他一个解释的机会,把事情说清楚。
如果由着她这么闹下去,他们就真的无法继续了。
深深的望着她,看着她浮肿的脸颊,权慕天的心好像被人钉进一颗铁钉,如鲠在喉的痛楚,让他极不舒服。
“你起来,跟我回去。”
“我凭什么要跟你回去?从昨天开始,我们已经正式分居,在离婚之前我不会跟你住在同一个屋檐下!”
分居,离婚!?
个死丫头,越说越顺嘴,你真想气死我吗?
“走!”
从牙缝里挤出一个字,他俯身想掀开毯子,却被突然坐起来的人影止住了动作。
夜南峰从头到脚被毯子盖住,四肢好不容易缓过来,打算趁乱遁走。
要是被权慕天抓住,他会死的毛都不剩。
掀开毯子的一角,他慢吞吞往外挪。等他钻出来,对上一对冷冰冰的眸子,这才意识到方向错误。
这是自投罗网的节奏吗?
他转身想溜,却被权慕天揪住了衣领,“咱们的帐还没算呢,你往哪儿跑?”
冷飕飕的气息扑面而来,冻得夜南峰一缩脖子。
我好歹是你的长辈,你这么对待我,你妈、你外公、你老爹知道吗?
“你是来找漫漫的对吧?她就在我身后,你们小夫妻慢慢聊,一定要把误会解释清楚。我是空气,你当我不存在好了!”
冷漠的俊脸泛起一重黑气,他挑眉反问,“空气会勾搭学生吗?”
“我勾搭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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