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眼。但她是个偷心的,我绝不会当什么都没发生过。”
她调查的很清楚,魏蓓拉跟白浩然昨晚九点回到公寓,今天中午十二点两人一起离开。
他们在一起呆了十七个小时,难道这还不能说明问题吗?
白浩然,你既然答应跟我结婚,就算要在外面养女人,也要经过我的首肯。否则,就要你鸡飞蛋打!
陆雪漫呆掉了。
她居然约了蓓蓓!?
很显然,蒋祖儿已经被蓓蓓当成了情敌。
连白浩然都被她摆了一道,待会儿见了面,蓓蓓会吃亏的。
她一阵心慌,侧过脸征求男人的意见,“老公,我能跟他们一起去吗?我担心……”
权慕天明白她的心思,伸手揉了揉她的额头,“你跟他们一起去悦桂坊,我看过小天之后再去接你。”
拉着陆雪漫走过去,他扫了蒋祖儿一眼,看着白浩然说道,“带你嫂子去悦桂坊等我。”
他立刻会意,“放心好了,我会照顾好嫂子的。”
唇角勾起一抹浅笑,蒋祖儿傲慢的目光把她从头到脚扫了一遍。
“权太太做了权家少奶奶,就想提拔闺蜜嫁给浩然,不愧是中国好闺蜜。听说,今天下午你约了我表哥,现在却要跟我们一起去悦桂坊,是打算放他鸽子吗?”
这女人哪壶不开提哪壶!
嫂子跟老大刚刚和好,她这么说不是挑事儿吗?
白浩然听不下去了,挑眉望去,示意她不要乱说话,她却浑不在意。
看来,蒋祖儿非白浩然不嫁的传言是真的。
菲薄的唇勾起一抹不屑,权慕天揽着陆雪漫的肩膀,冷冷说道,“司徒少爷跟我太太的约会已经取消了。”
“权少跟您太太果然是夫妻,都有爽约的习惯。本来,我还想在击剑馆一睹权少的风采,却空欢喜了一场。不知道您是真的有事抽不开身,还是怕输?”
一重墨色涌入眼眸,他冷哼了一声,“我的字典里没有输这个字。”
就知道他会这么说!
激将法奏效,蒋祖儿继续说道,“既然是这样,那何不另外约个时间,跟我表哥较量一下,也让我们开开眼界?”
“很可惜,激将法对我没用。”
一句话揶的她无言以对,愤愤的瞪了他一眼。
唇角划出淡淡戏谑,妖孽般的俊脸依旧没有任何表情,权慕天对她愤怒的目光视而不见。
除了陆雪漫,别的女人被活活气死,也跟他没有半毛钱关系。
“司徒少爷是我的合作伙伴,也是我太太的男闺蜜。于公于私,我都没有跟他动手的理由。”
“说到底,权少还是怕输。”
“司徒少爷已然情场失意,如果再让他在击剑场上输给我,未免太伤人了。”
“你怎么知道我表哥一定会输?”
陆雪漫听不下去了,没等权慕天回答,抢先说道。
“无论你说什么,我老公都不会跟他约架。再说,即使他们要打,也是我们三个人的事儿,谁赢谁输都与你无关。”
她的话正好给了蒋祖儿反击的理由。
“权太太这么明白事理,为什么要插手我们三个人的事儿呢?如果说,我管我表哥的事儿都算多管闲事的话,您跟我一起去悦桂坊又算什么?”
“你带了这么多人,我怕蓓蓓吃亏。”
冷笑了一声,她冷冷戏谑,“难道您忘了魏蓓拉是个警察,她随身配抢,该怕的是别人才对!”
这女人牙尖嘴利,完全不是她的对手啊有木有?
权慕天向白浩然投去了万分同情的目光,仿佛在说,惹上这种女人,你就自求多福吧!
蒋祖儿,你蹬鼻子上脸,越说越过分!
这里是海都,敢在我们的地盘撒野,你当自己是过江的猛龙吗?
“我嫂子要上课,还要给病人做心理辅导,她很忙的!要不是看在我的面子,她才懒得趟这道浑水。”
白浩然再也压不住火,阴沉着脸把冷冰冰的话扔了出去。
“你不是要谈吗?她是我请的证人。今天当着嫂子的面,咱们三个把话说清楚。过了今天,你我桥归桥,路归路!”
美目浮出一重寒意,蒋祖儿质问道,“你说什么!?”
“我说,魏蓓拉是我的女人,我要跟她结婚。”
兔子急了还咬人呢!
老子不发威,你当我是招财猫啊!
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一瞬不瞬的看着白浩然,“白浩然,你再说一遍!”
“蒋祖儿,我-要-悔-婚!”
“你别后悔!”
蒋祖儿震怒了,撂下一句狠话,转身离去。
“我等着你教我写后悔两个字。”
看着她怒气冲冲的背影,权慕天忽然有种不好的预感,沉声说道,“漫漫,马上给魏警官打电话,快!”
“老大,你是说……”
倒吸了一口冷气,白浩然急匆匆跑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