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她的伤。
万一恢复的不好留下疤,不止影响她穿衣打扮。以后,每次看见那道疤,两个人心里都会不舒服。
不由分说,他打横将人抱起来,快步走进卧室,轻轻把人放在了躺椅上。
陆雪漫穿着对襟的家居服,里面只穿了一件吊带衫,并没有穿内衣。她抽开衣带,急忙拉过毯子遮住胸口。
男人被她小心翼翼的样子逗笑了,“我又不是没看过。”
“那也不行!”
强势的话说出来没有半点儿气势,听上去软软糯糯,让权慕天嘴角的弧度慢慢放大。
陆雪漫又羞又恼,伸手捏住他的鼻子,瞪着眼睛惊命令道,“有什么好笑的!不准笑,严肃点儿!”
可话一出口,两个人都笑了。
解开纱布,圆溜溜的小鸡蛋干瘪了不少,暗红的颜色但看上去更加狰狞。
他眸光一黯,轻轻把药膏摸均,浓密的睫毛遮住了他的脸,看不清他此刻的表情。
“以后不许逞强。我是个男人比你抗揍,不需要你来保护。”
“要是你妈把你打成植物人或者高位截瘫,哭的那个还是我!与其这样,还不如我挨一下呢!”
真是那样的话,她当然可以扔下他不管,可是那么不仗义的事她做不出来。
“你能盼我点儿好吗?”
“虽然是假设,但也不是没有那种可能。你万一有个什么就没人替我说话了,我还不被你家那群亲戚欺负死。”
一只小兽掉进狼窝里,她再厉害也不是狼群的对手。
男人觉得这个话题有点沉重,似笑非笑的望着她,反问道,“你后悔嫁给我了?”
“当然后悔,悔的肠子都青了。”
冷哼了一声,他不以为意的说道,“等你的肚子大起来,想反悔都来不及了。”
小脸迅速涨红,陆雪漫由于太紧张,又开始结巴。
“谁,谁,谁说要给你生孩子了?你想得美,我这么年轻才不要做黄脸婆。你,你你你,找别人生去吧!”
深深的望着她,权慕天说的意味深长,“你嘴硬也没用,过几天就知道了。”
看到他阴森森的表情,某女整个人都不好了。
“你什么意思?”
“字面的意思。”
“字面的是什么意思?”
“你说呢?”
脑袋里闪过一个念头,让她再也淡定不起来。陆雪漫忽的坐起来,狠盯着他问道,“你是故意的?”
她起的太猛,毯子迅速滑落,胸前两只小兔子上下的晃动,紧紧捉住了男人的眼球。
顺着权慕天的目光往下看,她微红的脸色一片酡红,慌忙拎起毯子,阻断了他邪恶的目光。
望着她,男人一脸无辜,“老婆,我不太明白你的意思。”
“你早就算好日子了是不是?”
她以为前天的事情是突发事件,还觉得挺浪漫,可今天才知道那完全是个美丽的误会。
这头腹黑狼早有准备,他不做防护措施也是故意的。
“老婆,你到底想说什么?”
你装,你再装!
陆雪漫又羞又恼,抓狂到不行。
如果不是右胳膊不能动,她一定会扑上去咬死他。
“你知道吗?凭你的演技,如果进军演艺圈,不拿奥斯卡,也会是金马奖最佳男主角!”
小女人瞬间炸毛,如同一只张牙舞爪的小兽。
“老婆,谢谢夸奖。”
他起身向卫生间走去,回眸一笑,嘴角勾起迷人的笑意,一副奸计得逞的得意。
“你!你混蛋,卑鄙无耻!”
她几乎要被气疯了,抓起一只鞋,使劲儿甩了出去。
伸手一抓,权慕天轻而易举的接住了拖鞋,坏笑着说道,“打是亲骂是爱。老婆,我知道你很爱我!”
吊带衫的领口微微张开,小女人一低头,白花花的美景一览无余。
“你还看!”
把调戏我当饭吃,还算计我,你敢不敢再过分一点?
捂着衣领,她抓起另一只拖鞋,再次扔了出去。
可她一时手滑,拖鞋偏离了轨道,砰的一声撞上门框,房门突然从外面打开,不偏不倚落在苏伯头上。
一时间,三个人都愣住了。
这下丢人丢大了!
陆雪漫羞愤交加,恨不能找块豆腐撞死,钻进绒毯不敢冒头。
老爷子午睡醒来,打算叫上她一起回玺园。
苏伯上楼通报,走进门厅就听见一对小夫妻吵吵闹闹,单听少爷的声音就知道他的心情很不错。
少爷跟少***感情这么好,一定不舍得跟她分开,说不定会跟少奶奶一起搬回去。
如果这样就太好了!
可他一进门就被不明物体砸中,低头一看,居然是一只女式拖鞋。
这什么情况?
少奶奶扔拖鞋该不是想砸大少爷吧?
斗嘴、吵两句还可以理解,怎么能随便扔东西?
无论伤到谁都不好。
说到底,少奶奶还是太年轻了!
清了清嗓子,权慕天走到躺椅前,掀开绒毯,扫了苏伯一眼,一个劲儿的给她使眼色,顿了顿,才冷着脸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