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大手抚过她的脊背,他轻声安抚,“没事了,咱们走。”
闯进她的地盘,打了她的人,就想走?
没那么容易!
“你给我站住!”
一声怒喝止住了他的脚步。
他回过身,冷漠的俊脸异常阴沉,凤目中杀意浮动,泛起森森寒意,“司徒夫人,有事吗?”
冷哼了一声,蒋斯喻质问道,“没经过我的允许,你凭什么闯进来?”
“没有经过我的允许,你凭什么把我太太带到这儿来!司徒夫人,你想从我太太这儿得到什么?”
冷飕飕的气息扑面而来,此刻的他像极了冷面罗刹。
“这是我的私事,你没资格知道!”
“她是我太太,你没资格这么对她!”
他不过是权氏的后辈,居然这么嚣张,完全不把她放在眼里,简直可恶!
“权慕天,这里是蒋公馆!”
“可这儿是海都!”
男人的意思很明确,海都是他的地盘,谁敢动他的女人,他会不惜一切代价让她后悔!
“你应该知道,脚下这块地根本不属于你!”
几年前,这里还是一片废墟。
据说,这是块风水宝地。
许多开发商都想在这里开发楼盘,由于找不到土地所有者,他们只能放弃。
蒋斯喻却不理会那些,派人打通关系,在废墟上盖起了公馆。
“既然你知道这块地的来历,就该清楚我想做什么!”
他脸色沉郁,深邃的眸子迸出一抹寒光,“无论你想做什么,都与我的女人无关。在香港的时候,我跟你先生说的很清楚,不要再打她的主意!”
冷笑了几声,蒋斯喻平静的语调中满是挑衅,“如果我不答应呢?”
“不妨试试看。”
陆雪漫听糊涂了,他们在说什么?
大叔的话她还勉强听得懂。
可她不明白蒋斯喻的话,尽管她没有明说,但直觉告诉她这个女人来者不善。
还有,他们为什么不愿意提起这块地的主人?
权慕天揽着她走出蒋公馆,大周抹去脑门的冷汗,急忙迎上来,“少奶奶,您没事儿吧?”
看到他和那辆卡宴,陆雪漫立刻懂了。
难怪他一直没有出现,要不是他暗中尾随,大叔也不会来的这么快。
“我没事儿,多谢了!”
尴尬的笑了笑,大周自责的说道,“您别这么说,是我失职,让您受惊了。”
“今天的事儿不怪你。”
望向权慕天,她张了张嘴,没敢说出口。尽管如此,男人却明白她想说什么,“下不为例,刚才的事儿我不会追究。”
大周顿时感激涕零,“谢谢少爷,谢谢少奶奶!谢谢!”
“走吧。”
酒红色的古思特穿过川海大道,向市区开进。
从蒋公馆出来,道路两旁的一切让她有种错觉,好像以前来过这里。当她看到路边的基督教堂,更加印证了她的想法。
自从进入孤儿院,她从没离开过市区。
为什么她会这么熟悉这里?
好诡异!
身边的小女人很安静,她锁着眉头,似乎在想心事。
权慕天将人扳过来,看着她嘴角的血迹,一抹浅笑在嘴角绽开。
一旦受到刺激,她会随时变身。他完全可以想象,这头炸了毛的小怪兽,有多么强大的破坏力。
比如,面目全非的客厅、险些小产的刘丹,还有被修理的洛琳。
摸去她嘴角血污,他低声问道,“在想什么?”
“我觉得这儿很眼熟,可是我不记得来过,好奇怪!”
幽深的眸子染了一层墨色,男人微微垂眸,卷翘的睫毛遮住了他的脸,看不清他此刻的表情。
低头看见他手上的血痕,陆雪漫心头收紧,忍不住鼻子发酸。
一定是他冲过来、打飞针头的时候留下的。
“你受伤了……”
“一点皮外伤,不要紧。”她眼圈儿泛红,权慕天眼底笑意明显,拂过她的脸颊,坏笑着戏谑,“你当过法医,这点儿伤就怕了?”
大叔,你受伤跟我是不是法医有半毛钱关系吗?
我在关心你,你能不能配合点儿?
哀怨的扫了他一眼,陆雪漫嘟着嘴问道,“有创可贴吗?”
权慕天一伸手,伤口又开始渗血,她急忙阻拦,“你别动了,我来找。”
“今天到底是怎么回事?”
他知道蒋斯喻来了海都,可她此行是为了替侄女蒋祖儿提亲。
为什么她的人会突然出现,把她劫走?
“我今天去图书馆,离开的时候碰上了司徒信,他说我跟他都被人跟踪了,有办法甩掉尾巴……”
坏了,她好像又说错话了!
他不是回文莱了吗?
“陆雪漫!”
冷冽低沉的嗓音在耳后响起,她森森抖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