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个人呆呆的看着苏宁,谁也不说话,良久,长孙冲开口了:“可是,我们本来就不愁用钱啊?”
这话倒也实在,这些都是高官豪绅家子弟,哪里会缺钱?每个月都有固定的钱款以供自己消费,而且这还都是长子长孙,未来的家主,所以待遇上更加优厚一些,压根儿就不用担心钱款不够用,像杜荷那种偷家里面东西去卖的纯属败家子儿,当然另一个方面也是因为他是二子,小儿子所以用度自然少一些。
很明显,在座诸位都不是缺钱的主儿,每一个都是小土豪,但是这正是苏宁需要下手的对象,不坑土豪,坑谁?苏宁虽然得到了不少赏赐和赠礼,但是铜钱的数量确实不够的,这个时候金子和银子都还不作为货币流通,唯一流通的就是铜钱,所以苏宁虽然有大量的金银,想要换成铜钱,还是不容易的。
“话是这么说没错,可是你们没有听过吗?钱到用时方恨少!现在你们是不觉得,可是万一出了什么事情需要用钱摆平,你们怎么办?难道你们想学杜荷?偷自家的东西出去卖?然后被抓住?再把自己父亲气个半死不活?杜荷就是前车之鉴,我等要居安思危啊!狡兔尚有三窟,何况人乎?诸位,你们说对不对?”苏宁施展自己的忽悠大法。
这话算是说到四个土豪心坎儿里了,这一次蔡国公杜如晦家里面发生的事情给不少豪门大户都敲响了警钟,家主对自己的孩子们的管束开始严厉起来,尤其是在银钱用度方面,更为谨慎严格,这一次的大整顿之后,平康坊红灯区的客流量都少了不少,纨绔们有不少都囊中羞涩,出不了门了,没办法,一晚上一千五百文的价格不是什么人都负担得起的。
这还是最少的花费,要是什么花魁娘子之类的,听个小曲儿就得花费不下一万文,那可就是十贯钱,算得上是一笔巨款了,都能买两头牛了,要是单纯的过日子一年也差不多这个费用,而且大唐这几年政治差不多稳定了,不少地方都大熟,物价下降得厉害,这钱也就开始值钱了,相对应的,落到他们手里的也就少了不少……
想到这儿,长孙冲深有感触的点点头:“虽然我在家中是长子,但是父亲对于我的花销一项非常在意,管理也相当严格,虽说有不少积蓄,差不多六百贯的样子,这别说我还没有去过青楼,就算要去一次,我也要精打细算一家伙,咱们的日子不好过啊!”
李震也深有感触的点头:“我家父亲可就更严厉了,一般都不允许我出门,动不动禁足,这一次出门还是因为前来探望三明才得以允许,就更别提花销了,不过这也有好处,不怎么出门,所以花销就少,现在我的私房钱也差不多攒下了二百五十贯了,这不是一个小数目了,全藏在床底下的瓦罐里面。”
李伯瑶脸一红:“我就更别说了,爷爷不在家奶奶管我管的更严,长到这般年岁也不过一百五十贯左右私房钱,长孙兄,李震兄,你们那些钱在小弟看来可是一笔巨款啊!”
李承乾颇有些无奈:“我倒是有不少积蓄,差不多二千贯左右的样子,都是这些年东宫省吃俭用省下来的,可是这些钱我是用不了的,出一次宫难比登天,还要父亲允许,侍卫跟随,这别说逛青楼了,就是随便吃些什么也是难上加难,要是被人知道了,明天我父亲的案几上就全是弹劾我的奏章,我哪里敢乱动?”
苏宁一看有戏,立刻笑道:“这就是咱们一起开酒楼的好处!你们基本上得不到外出的机会,就算是外出也不一定要花多少钱,所以嘛,这些钱你们留着还是这些钱,钱又不会生钱,所以这些钱就会一直的呆在那里,没有任何的用处,但是给我,把这些钱都给我,我来开酒楼,绝对一本万利!
伯瑶,你的五十贯放到我的手里,不出两个月,就是五百贯!阿震,你的二百五十贯放到我的手里不出两个月就是二千五百贯!二货,你的六百贯就是六千贯!承乾,你的两千贯那会是多少?你猜猜!”
四个人立刻陷入了无尽的猜想当中,不过很快李承乾就反应过来:“三明,不行啊,大唐是严格禁止官员从商的,你虽然还不是官员,但是你是伯爵,怎么可以从事那种贱业?那不是自贬身份吗?别说我父亲那里,就是朝臣那里也过不了啊!”
苏宁白了李承乾一眼:“我怎么说你好,这种事情怎么能自己出面做呢?你以为市面上那么多商铺里面的掌柜的都是那些店铺真正的主人吗?那都是豪门大户里的家奴,他们用自己的身份出来做生意,实际所得还是贵豪门大户所有!要不然那些豪门大户高官之类的只凭着俸禄就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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