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凯撒,但暂时保留他所有的政令,只要能阻止他进一步摧垮共和国的话,单凭他的党羽,我们元老院还是不会将其放在眼中的,更何况我们还会以更大的诚意,来瓦解分化他们,让其中大部分人能为我所用。”埃提乌斯很冷静地说到,“据我的观察,对凯撒最为死忠的,是他那些从底层提拔上来的助手,包括潘萨、赫久斯、李必达乌斯还有伊久鲁斯等,但大部分的贵族出身的,内心是对他的政策有微词而不满的,这群人对共和国是有感情的——而我最近得到了这个情报。”
说着,埃提乌斯眼神闪烁,伸出了张布条,几位元老凑过来看了看,“喀西约,布鲁图,还有狄希莫斯。”
“嗯。”埃提乌斯立刻将布条收了起来,“他们正在策划个小集团,其中喀西约是主谋,他们迫切需要元老院在动手后,给予他们行为以合法性。”
“我们可以给予,但是不清楚这群人的决心到底有多大,另外在今年的选举里,在凯撒的操办下,喀西约和布鲁图是内定的*务官,而狄希莫斯不是西西里的使节,就是山南高卢的使节。”熟稔官职内情的班克斯有些忧虑。
“是山外高卢,山南高卢估计会在布鲁图法务官任期结束后给他。”显然埃提乌斯对内情更为熟悉,“现在抽签对凯撒来说,完全无关痛痒,也许两三年后他会取消这个程序,更加随心所欲地指派爪牙前去各个行省——现在你们最感到疑惑的应该是,这个小集团到底可靠不可靠,值得不值得我们用身家性命去押上这个赌注!但是请相信我朋友,喀西约虽然是主谋,但内里布鲁图才是整个团体的精神核心!”
“布鲁图,布鲁图,那个凯撒的私生子?”卢加几乎都要失声笑出来,但他的举动撕扯到了手指上的伤口,立即又疼得挤眉溜眼起来。
“别胡说了,现在不是玩弄这些无聊文字把戏的时候,简单地说,我们的‘代理人’就是布鲁图,对于这个年轻贵族你们又了解多少?”埃提乌斯打断了卢加的无礼话语,继续问到。
“是个怪人,他曾在其舅父属下担当过财务官,与我所任职的行省相靠,这位当时和以弗所的个包税人集团签订合同,替小加图收税,而后在年末当有人还不起债的时候,他亲自提着剑带着兵士,去把债务人全家押上了奴隶市场上卖掉。”一位曾经支持过凯撒的,名叫卡斯卡的元老回忆着说到,“总之他认为应该做的,就必定会去做,不求合情只求合理,就是这么个人。”
“那就得叫布鲁图认为,现在手刃凯撒,是件他应该去做的事。”埃提乌斯拍了拍个人的胸膛,表示马上就得从事这件事。
大约半个集市日后,就在八月十三日的黛安娜节时,罗马战神大广场的城门,轰然而开,穿戴着红色斗篷,全副武装十分神气的老兵们,迈着整齐的步伐,踏入了城内的街道,他们对着所有人齐声高唱:
“市民们,快把你的妻子送到屋子里藏好了,因为好色的秃子来喽!”(未完待续)r65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