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那就有什么,因为胜利者有权索取败者的一切,这是世界不变的铁律。”
“够了,你俩那套罗马人的思维!“李必达这句话,不由得让安东尼与少凯撒顿时愕然,什么叫“你俩这套罗马人的思维”?简直是不可理喻!
“您说什么?我希望再听到一次,尊敬的监护人。”少凯撒不由得带着颤音。
“我说你俩这套腐朽陈旧的思维可以从头脑中抛走了。”李必达轻蔑地用手指点点自己的额头,“没错,在这点上你们和布鲁图、喀西约简直神似,你们的道路已经固定下来了,这与你们的年龄和智慧高低无关,就如同阿庇安大道般一成不变,你们能改造这个国家吗?我表示怀疑。安东尼你为什么要西塞罗死?是因为你仇恨他,因为他担任执政官时期,曾处死了你的继父,而富丽维亚也希望他死,因为他曾为杀害克劳狄的凶手辩护;不过,现在不是我需要西塞罗活着,而是我们的事业需要他活着,我不喜欢和时刻都将私人的恩怨置于公共利益上的人一起做事,马可如果你回想下先前你做的种种蠢事,就应该知道,罗马城我交给西塞罗与毕索,比交给你放心多了。”
说完,李必达又对着屋大维说,“你要西塞罗死的理由是什么?”
“我.......因为他是煽动贵妇抗税的幕后黑手,如果监护人你要谈公共利益的话,我可以就此提出充分的理由。”
忽然,李必达的眼神如闪电般,迫近并劈入了少凯撒的胸膛,“你简直在胡说,我的图里努斯。从刚才,你的眼神就始终没有离开西塞罗的妻子,西塞罗才多少资产,三十万第纳尔,还是五十万第纳尔?你企图占有他的妻子对不对,虽然我将科琳娜许给了你,并且我对你这样的**不会持什么过分的指责,但是请重新回到我刚才的评述上,那就是我同样不喜欢将个人**置于事业之上的人,图里努斯你的表现简直叫我失望。”
这番话,如同一句句批在了少凯撒的面颊上,一记就是一道血痕,使得他不断往后局促后退着,喘着粗气,不敢将目光和监护人再做接触。
还没等安东尼恼怒地驳斥,李必达就转过身去,“如果而今的国家如同病躯般,先前的公敌宣告我们已将附在上面的腐肉、创口给刮除干净,现在要想让它重新焕发生机,就必须给它喂食清新的草药和美味健康的菜肴——我的话已经够清楚了,如果你俩还不理解的话,那我们可以以投牌子表决,把这件事做个最终的结论,我厌倦继续辩论下去——罗马城需要两位监察官联合掌管,图里努斯你的经验和资历不行,而安东尼你在政事上就是个白痴。”
随后,李必达就从袍子里拿出了“赦免”字样的牌子,放在了审判台上。
少凯撒暗中用手狠狠搓揉着胸口,良久一言不发,他的眼睛在充血,呼吸也十分艰难,但最后还是无可奈何地也掏出了“赦免”的牌子。
“行了,马可你已经不用继续了,结局已定。”李必达这时睥睨了还在犹豫着的安东尼下,接着缓缓走出厅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