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方五个罗马里的地带。
最后,他们在一处农庄前的大树荫下,看到了在彼处休憩的束棒扈从与卫队,这些人全是李必达带出来的,马路拉斯大声欢笑起来,而后他下令兵士全部上前,竖起了队标,要求树荫下所有的人都起立,并且李必达乌斯出来,他要宣读对马其顿行省总督的敕令。
但没人听他的,为首的阿尔普使用希腊语,对马路拉斯说,“总督已经快马离开了。”
“什么,是谁允许他不在原地听从元老院的敕令的?”马路拉斯带着种委屈的愤怒。
阿尔普耸耸肩摇摇头,说“哎呀大人,他愿意离开就离开,我们只是下从,而且事先不知道元老院会来敕令。”
这时候马路拉斯将敕令端着,要求阿尔普传达给他的主人,但阿尔普站得远远的,拒绝接受,“哎呀大人,这种东西你得亲手交给他。”
“可是他在哪?”马路拉斯的内心现在几乎是崩溃的。
“哎呀大人,这种东西我可不知道,我们只是下从。”后面的扈从们七嘴八舌说到。
“总的有个方向吧!”马路拉斯带着哭腔。
“哎呀大人,这儿是埃米利大道,那边是皮努凯姆,那边是伊特鲁尼亚,那边是翁布里亚,那边是南下去卢卡尼亚的,总督阁下走的时候,可没告诉我们他的目的地。”
“把你们全都抓回去拷问!”马路拉斯喊到。
接着,他看到己方城市军团的人,居然在往后退缩,将他晾在了前头,于是他实在找不到勇气和资本,来将他的话语转变为行动,只能呆呆地站在原地。
这时候,李必达的扈从和卫队在一阵哨声里,纷纷起身,开始背负行装,拿起旗帜与武器,阿尔普回头对马路拉斯说,“总督倒是对我们说了,叫我们的队伍在阿里米隆等待他,请问大人要不要跟来,和我们一起等待,我想到时候您是一定会被允许宣读敕令的。”
“元老院宣布他为公敌!沿途剥夺水与火的权力!”马路拉斯终于鼓起勇气,对着阿尔普喊到。
而对方只是用手点点耳朵,表示无法也没兴趣理解,随后便在喇叭声里迈步前行了。
现在只剩下马路拉斯,和一个大队的兵士,还立在原地,临时法务官哭笑不得地望着天空,那上面的飞鸟正掠过头顶,“难道李必达变成鸟儿,飞走了?”
“什么变成鸟儿了!你个蠢货!”入夜后,在喀西约的家里,前来与会的所有元老,将抄着手满脸哭丧的马路拉斯骂的狗血淋头,接着所有人都抱着脑袋,要求司平泽尔尽快想出叫李必达乖乖回罗马城受审的法子。
“别慌张,好好梳理分析,并等待着消息,总有蛛丝马迹的。”这是最后司平泽尔的结论,简直和没说一样,现在所有人瞬间都陷于被动了,一个国家被个公敌牵动起来了,“等待消息,等待消息,审判者居然还要等罪犯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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