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李必达声音洪亮地,在卡皮托儿山下发飙时,传令官早已飞跑进入神庙殿堂中,将如此消息汇报给了在场的元老们,“究竟是谁给他胆量狺狺狂吠的?凯斯已经毙命,这个异邦人窜出来的骑兵长官,成了断脊之犬,还真以为共和国给他的荣耀不值一提?我早就说了,像李必达乌斯这样的混蛋,只能带着同盟军队,担任个骑兵队长就行,他的存在本身就是凯撒恶政的注脚,我从未见过如此厚颜耻之人。”卡斯卡大声怒骂,但仍然意犹未尽。
但许多元老听说,李必达带着卫队,公开收敛被元老院处决者的尸体时,司平泽尔是怒不可遏,他直接喊到,“狄希莫斯那个家伙,他的斗剑奴难道只是用蜡制成的摆设?难道上千名斗剑奴,还斗不赢那个异邦人身边的黑皮肤贱民卫队!”说完,司平泽尔就叫传令官去叫狄希莫斯前去压,“如果有必要,将李必达给当街打死,也不可,或者直接将他也从高岩上推下去,公开处决。”
只有布鲁图还在原地犹豫着,他极力主张等李必达骂完后自行离去即是,先前镇压阿玛提乌斯的行动,已经牵扯到元老院的名誉问题了,当今我们需要的是谨慎。
然而没人理会他。
不一会儿,传令官满头大汗地慌张跑来,“狄希莫斯不在圣山之上,并且他原本布设在山下的铁栅被撤走,上千名斗剑奴也不知所踪,全部就像水银泻地那样消失了!”
吓得卡斯卡差点一屁股,将身下的椅子给坐塌掉!
其余元老也到处惊叫躲藏着,就好像世界末日来临了般,整个圣殿里人踩人,脚擦脚,只有司平泽尔还怒气冲天,他对着传令官端起袍袖装腔作势地大喊,“不要传播不知真伪的消息,谁能真正告诉这里的人,狄希莫斯到底身处何处?”
“他派遣了几名斗剑奴来传报消息,说按照凯撒生前的安排,他本就应该是山南高卢总督职务,现在他带着私军,前去行省接手军团去了,希望元老院能给予他承认,不然的话,他就坐镇穆蒂纳城,看着圣山被暴徒和凯撒党攻陷,这样可能比看冗长聊的希腊歌剧要精彩得多。”
“混帐东西......”司平泽尔怒火填膺,刚准备发作,另外个传令官就上来了,面色沮丧地说到——李必达带着那群黑皮肤的卫队,手持弓箭和刀锯,登上山来了。
“吓!”这下连司平泽尔也藏在了柱廊的阴影下,就像头躲避猎杀的鹿般灵活敏捷,而后他又伸出脑袋来,对着乱作一团的人们喊到,“蠢货,,,派出使节去拦住他,告诉他一切条件都好商议!”
好不容易,才从朱庇特神庙的门廊里,走出几个打着旗帜的祭司,充当了使者,而当他们出去的时候,发觉李必达早已站在了对面的祭坛前,身后的黑人武士全部拔剑搭弓,祭司吓得是魂不附体,冲着李必达微弱地喊到,“特选父亲委派我们为全权代表......”
“叫法务官布鲁图与埃提乌斯出来和我说。”李必达如此说。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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