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丝的双眼向王岳怒瞪过来。
且与此同时,白衣男子身上更是杀意涌动,无尽黑色真气在身体表面交旋流转,迸发出一股异常庞大的力量波动,如一阵风般在方圆数十里的地上急速拂过,地表上的生灵虽然无事,但地上大小不一的石块却在这股力量的影响下,尽数化为粉尘!
然而对此,王岳却视而不见,在旁吊儿郎当地摇头:“你急什么急,再急也不可能和依依结为夫妻。实不相瞒,现在依依肚子里都有我的孩子了!”
“相公,这种事情不要乱说!我们什么时候有的孩子,我怎么不知道?”
妖媚女子闻言,登时恨得咬牙切齿,头晕胸闷,几欲吐血,偏生又不能揭破王岳的谎言,还必须要为王岳圆场,按照他的即兴发挥继续往下编故事,心里的郁闷之情可想而知。
“你当然不知道,这是昨晚隔壁的李大夫偷偷告诉我的!”
“前几天,你不是经常头晕呕吐,想要吃酸的么?昨晚我趁你昏睡,就让隔壁的李大夫过来给你把了把脉,结果不出所料,你果然有喜啦,还是对龙凤胎呢!”
王岳信口胡诌,怎样才能把眼下局势搅得更糟便怎么来,看着妖媚女子与白衣男子气得不打一处来的样子,登时感到一阵神清气爽,觉得自己昨晚所受的一切屈辱都值了。
“啊噗!——”
白衣男子的心理防线本来就已崩溃,此刻再被王岳补刀,受此致命一击,登时忍耐不住,仰头喷出一大口鲜血,脸色变得一片惨白,似是随时都有可能死去,一副用情至深的模样,
就连王岳都在一旁看得心生不忍,感到自己有些残忍,不该如此对待这个痴情郎。
“依依,你身份何等高贵,血脉何等圣洁,怎能怀上这种低贱生灵的孩子?”
“不行,赶紧和这个贱民断绝往来,和我回去,悄无声息地把肚子里的两个野种打掉,再将这几个月的种种全部忘掉,你依旧是我的依依,我还可以和你过日子!”
可旋即,王岳便对这白衣男子同情不起来了,都到了这个时候,白衣男子还出言粗鄙,不仅羞辱王岳,更羞辱王家祖上,王岳觉得,这白衣男子真该孤老终生。
“什么贱民,什么野种,你说话能干净一点么?他是我相公!”
“且今日,我之所以按照约定与你碰面,并不是来让你干涉我的私生活的,而是让你看清楚,我已经结婚,和厮守终生的人了,请你不要再打搅我!”
见白衣男子依旧不知进退的纠缠,妖媚女子的脸终于也阴了下来,开始顺着王岳的意思往下讲,怒火攻心之下,终于不再给她这位青梅竹马的挚友留脸。
“依依,你被这个男人骗了!既然眼下,不论我说什么你都不肯听,那我也就不再多说,先把这个贱民杀了再带你走,有什么失礼之处,等我们回了圣山,我再和你赔罪!”
男子心神震动,双眼赤红,运力于掌,直接将身前的妖媚女子推开,冲王岳缓步走来。
显然,和王岳及妖媚女子纠缠了如此长的时间,白衣男子终于发现了问题的实质,准备快刀斩乱麻,直接将王岳这个搅屎棍抹除,结束这场事端。
“不行!他是我相公,更对我有恩,你不能杀他!”妖媚女子见状,眉头一皱,登时想也不想,便走上前来,重新站到白衣男子也王岳之间,想要阻止。
虽然她与王岳仅有一日之缘,关系并不怎么熟稔,可再怎么说,她的谎话都已编下,对王岳一口一个相公喊得亲昵,如果真让白衣男子将王岳杀死,未免于理不合。
故此,妖媚女子即便被王岳气得半死,甚至巴不得王岳死,也只能捏着鼻子忍了,假戏真做,务必要以王岳妻子身份,将王岳护卫周全。
“对你有恩,便可挟恩图报了么?这种贱民我见的多了,无一例外,全都该死!”
只可惜,此刻白衣男子身上真气涌动,杀气凛然,对王岳的杀意直冲云霄,已然不是妖媚女子几句话便可抚慰得了的。
且对面,王岳同样怒气冲冲,不肯息事宁人:“哼,什么叫贱民,你以为你有多高贵么?放马过来,看我不将你打的满头是包,跪地求饶!”
显然,这场大战已非妖媚女子所能阻止,俨然一触即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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