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我比速度,你确定?”
面对以极致速度扑来的黑衣人,王岳根本不以为意,嘴角上扬,露出一记丝毫不掩饰的嘲讽微笑,身形一动,就此在黑衣人视野中消失。
“好快的速度!”
黑衣人见状,登时为之骇然,正要躲避,方才感到胸间一痛。低头看去,自己胸膛早已被王岳利爪掏出一个大洞,鲜血飞溅,将半边身体染红。
“好弱!”
微风吹过,王岳身影在距离黑衣人不远处闪现,双手干净整洁,不沾一滴血。
王岳修行的功法,不论是大力金刚爪、无影脚还是沾衣十八跌,功法精要,皆在于一个快字。最近几日和拳法傀儡练手,出手更加快捷,天马行空,无迹可寻。
这黑衣人和王岳比拼速度,结果根本没有悬念。
“还有谁?”
王岳身形沉稳,一脚踏出,望向黑衣人的目光虽然充满挑衅,但却异常明亮。
期间,王岳目光微扫,不着痕迹地看向南屋西屋,洪湛与宁楚寒早已与黑衣人打到屋外,不过这两人却没有和王岳一般摧枯拉朽的实力,只能勉强防守。
眼下,他们正和对手打个半斤八两,旗鼓相当,若要再进一步经将对手斩杀,这就做不到了。
几个黑衣人相互望了望,均不约而同地点了点头:“一起上!”
旋即,四道冰冷如月的剑光亮起,以各自的极致速度,向王岳刺来。
“太弱了!”
面对四个黑衣人的联手袭杀,王岳轻轻摇头,依旧不以为然。下一刻,他身形微动,居然不退反进,主动撞入了黑衣人联手布下的剑圈。
“哈哈,真是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闯进来!”
“既然进来,那就不要走了!把命给我留在这里吧!”
四名黑衣人见状,脸色登时一喜,手中剑光加快,誓将剑圈中的王岳绞得粉碎。
“究竟是谁要谁的命,还不一定呢!”
王岳放声大笑,身形在剑圈中快速游移,忽上忽下,如一阵风般捉摸不定。虽然无数次被四道剑光逼入死角,但却总能违反常理地脱身而出,向一名或几名黑衣人发动袭击。
砰,砰砰!
短短片刻,王岳凭借神乎其神的沾衣十八跌,一连放倒了三位黑衣人。最后一名黑衣人见势不妙,居然直接弃剑,转身想要逃跑。
“跑?早知如此,何必当初!上路吧!……”
王岳身形加快,后发先至,如幽灵一般在黑衣人身后闪出,随后伸出右手,牢牢扼住黑衣人的咽喉,将之高高举到半空。
“不要杀我,我,我是——”
黑衣人悬在半空,双脚乱踢,双手更是用力扒着王岳铁箍般的右手,双眼瞳孔在妖艳红色与正常黑色间诡异.地转换,最后终于定格为寂静如墨的黑色,再也不动。
“还有人吗?”
王岳右手一挥,将手上的尸首重重甩到西屋前方的十几个黑衣人面前,一脸不屑。
为首的黑衣人闻言,当即嘎嘎怪笑地转过头来:“放心,我这里有足够多的人供你杀!七撼宗有多少人,我的手下,就会有多少人!”
唰!——
还未等王岳反应过来这句话的真实含义,为首的黑衣男子身后便又冲出数个黑衣人,或是持剑,或是持刀,再度浑不畏死地向王岳发动新一轮进攻。
“乌合之众,能成什么大器?”
然而对此,王岳哂然一笑,沾衣十八跌功法施展开来,如入无人之境,或进或退,或守或攻,全凭自己心意。
前来围堵王岳的六名黑衣人,连王岳的一片衣角都沾不到,便如一根根杂草般含恨倒地,连一丝微尘都没能惊起。
“原来如此,这才是沾衣十八跌身法的精髓……”
王岳连续两次在刀光剑影中穿梭,不经意间,却是终于将沾衣十八跌身法彻底参悟,完全悟透。
先前,王岳对沾衣十八跌的理解,是剑走偏锋,只身过险桥,更是刀尖上的舞蹈,稍一不慎,便会落入万丈深渊,万劫不复。
可现在,王岳才发现,自己先前对沾衣十八跌身法的理解,实在是幼稚得可笑。
敌人的攻击固然暴风骤雨,但如若化身雨燕,根本轻灵自在,又怎可能陨落?
敌人的进攻固然翻江倒海,但如若化身游鱼,根本游刃有余,又怎可能逝去?
飘渺红尘,本就是佛门的炼心之地,虽有贪嗔痴三毒,更有无尽魔罗,但只要佛心自在,就始终纤尘不染,管你怎样,管世人怎样,管众生怎样,我自游戏人间,将一切看穿。
霎时间,王岳感到体内桎梏自己武道六重中期的瓶颈悠
忽不见,实力如大海涨潮般,猛烈而又不可遏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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