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万一结婚那天你看见什么东西不满意,我可不负责,你还是回家来先看看嘛。”
“这样吧,让人拍成录像传给我不就可以了,你个小笨蛋,我这里工作忙,估计得后天下午动身回国,我在27号中午赶回来,直接飞北京。”
范娜娜:“不行,我爸爸说了,爷爷刚打电话来,要我们俩去医院体检,说是看看有没有家族的遗传基因什么的问题,我是没有的,就是对你还不是蛮放心。”
李成哈哈笑道:“你老公我是仙人,你还惧怕什么遗传, 什么基因的屁话,我把自己变成奥特曼吓死你爷爷。”
范娜娜在那边呵呵的笑着道:“我不是怕你身体健康有什么问题,因为他们在说什么……哎呀,我在电话里也说不太清楚,我爷爷说了要见你一面,希望你能早几天回国。”
“他们在说什么?……”李成心里似乎感觉到了一丝的不祥和。
原本李成答应范娜娜的婚事,一是出于对女人的责任,二是自己也能真的体现爱一个女人,再就是必须给那些爱嚼舌的人一个闭嘴的方法。
如果这样看来十分顺理成章的事,在某些人的阻扰下不能达成,对李成有影响么?
李成大可把孩子连带他母亲送去米国,等九个月后孩子生下来,有了米国的国籍再接回来。
欧洲的其它几个富裕的国家也可以送去,这样不像国内生个孩子还需要结婚证和准生证,结婚之前还要婚检办个健康证。
夏国人活得并不自由,他们活得很累很教条,从出生开始,一生只需要办近两百个证,直到死去办个死亡证明才能结束,就差放个屁也要办个环境保洁证了……之间的学生证,身份证,从业证,学历证,上岗证是必须的,而且还要办许多的卡,什么医保社保卡,养老保险卡,作为夏国人几乎走到哪里不是需要证,就是需要卡,没有这些,即使你是个活人,都不会有人认可你的存在,这是一个只认证和卡的社会。
十分搞笑是吧。
国外则不然,你一生只需要一个身份证就可以了,其它的都可以不要,你就能十分轻松的活在这个世界上,而身份证是提供你所有在生信息的唯一资料,仅此而已。
由此看来,夏国人生活得十分的原始和无趣,而且毫无自由和幸福可言。
一位被路人送到医院需要急症的老人,就是身边没有带病历和医保卡,在医院因为这些没有到位,而没有医生和护士敢去搭理,怀疑此人事后无力去偿付医药费,而死在了医院的候诊室大厅里……等他们的家人赶到,拿来这些东西时,这些东西已经可以直接丢垃圾桶了。
一个社会如果缺乏对人们自身合理化的管理,人们如何谈得上幸福二字?
李成和范娜娜结婚,这事说起来是两个人的事情。
李成只是想给自己爱的女人一个温馨的氛围,结不结婚?那不过是人们后来定下的一个仪式,和能生不生下来孩子,两人幸不幸福没有直接联系。但是经历了数千年的封建社会之后,人们对形式的重视更过于实体的构成。许多结了婚的女孩子们并不幸福,因为婚姻成了一个证书,为了寻求感情的保证,有些女孩子们都奔着结婚证书和仪式而去,最后发现,男人事实上并不爱自己,作为女人仅仅是他们眼里完成家族任务,生育孩子的工具罢了。夏国的近几年,由于就业率低,生活水品不断提高,人们对物质的追求档次是越来越讲究,这和现实的年轻一代人的收入完全不成比例。于是一旦失业的男人,就等于是婚姻破裂的前提,女人们也活得十分现实,你一个大男人养不起老婆,养不起孩子,她就离婚另觅他人,所谓的婚姻和证书也不过是一张厕纸。导致夏国的民政局提供的资料显示,结婚的人,没有离婚的人四分之一多。而且离婚率还在递增。
没有感情,仅仅只有以物质基础作为筹码的现代夏国人,每年面临着上十万离婚家庭,孩子的未来抚养权问题。
李成不信任那一张结婚证的效果,所以他对身边女人们的承若是,我们有缘分就能一直守护,无缘则无份,你可以随时离开,无需那么麻烦。
人如果不讲道德,不负责任,即使你有法律,有证书,也挽留不住一个负心的人离去。
对于京城四少之一的范家,李成原本不是很看好,这些有钱而且更有权的家族子弟,基本上是自己生下来就是高高在上,认为自己是不食俗世烟火的上等人,他们无视世间人们的疾苦,只是在疯狂的利用家族的权力在社会上最大可能的敛财,而且不懂文化,招摇过市的,尽力的去享受这世间最美好,最奢侈的东西来证实自己的人生价值,他们无处不在显摆自己的身份和阔气。
但在李成的眼里,他们又算个屁?无非是蛀虫和消费者,活着毫无价值的奇生虫。
陆小强曾经那么优秀的一个男人,活到了四十五岁,都没有一个好的女人能够嫁给他,就连他的发小,三个一直和他同时成长起来的女孩,都没有能完成他作为男人基本的结婚,这个简单的任务。王若冰和夏小洁在家族的逼迫下,嫁给了并不爱的两个男人,之后迅速的还生了孩子离婚了。
这世界还真搞笑。这些生下来的孩子会不会成为一个时代的笑柄?而且人们不敢去统计,不敢去面对,因为一个城市,这样的孩子都是十万,二十万的在递增。
李成听见范娜娜的话,他感觉自己的心,很累,仅仅为了一个简单的仪式,他们范家就折腾了一个多月,全夏国的人难道都不感觉到复杂和疲劳么?
这还是在李成没有插手结婚那些琐事的前提下。
范家的那些老人们,又在背后议论些什么呢?
听到范娜娜的只言片语,李成完全没有了任何的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