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七点钟,正是新干线要发车赶赴东京的时间。但到了现在,列车依旧沒有发动。
按照之前华夏和东洋所协商,方毅一行人需要得到最为有力的保护。所以现在在车厢里,可以用人满为患來形容。
负责这次护送的内阁大臣野口一郎,他看了看时间,甩了甩手表,上前对着闭目养神的方毅说道:“时间到了,该发车了。”
“不,再等等。”方毅张开眼睛看了看野口,再闭上了眼睛。就这么看來,好像野口一郎是他小弟一样。
野口一郎嘴角抽了抽,脸上的不悦骤然涌现。本來这种苦差事不应该他來干的,但是之前在警局出了事再加上华夏官方超强势的态度,让他不得不这么去做。
外在与内在的压力,让野口一郎的心情很是不爽。自己是个堂堂的内阁大臣,也是下任首相的竞选者,居然要向一个年轻的华夏人低头。
他重重吸了口气,说道:“方君,如果你不给我们讲出原因,我们就要立即发车了,时间一分钟都不能浪费,而且,再这么等下去,可就超过我们的协议范畴了。”
方毅本來睡不够,心情就有些躁动。这个老王八总是沒事找事,让他心里不舒服了。
他张开眼睛看着野口,冷笑道:“协议?对哦,你是受了任务要9点左右在途中下车然后回去报到是吗?”
野口冷哼一声,说道:“你知道就好,我们都极为守时的好民族,不会浪费一丝一毫的时间。”
方毅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
他点了点头,指了指满车厢的保镖,说道:“这样啊……那,你们就撤呗,好走不送……哦对了,顺便带上你的小弟。”
野口一郎血管几乎要爆开。这人是软硬不吃是想怎样?居然让他们下车,任务都还沒有完成就下车,他要怎么跟老首相交代?他以后的官途要如何?
投鼠忌器,野口一郎只好憋住这口气,换上一副和颜悦色的模样,说道:“我们答应了的事情就绝对会做到,我们从不做失信于人的事。”
方毅冷笑。看來当官的不管哪个种族都这个模样,除了会说些漂亮话之外就什么都不会,一个二个都是笑里藏刀的货。
他沒有再应答野口一郎,再次闭上眼睛内心在倒数。说起时间观念,普天之下有谁胜得过祁洪这些铁血军人?
是的,方毅在等他们。等他们将那该死的金田龙太给抓來。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五分钟稍瞬即逝,眨眼就到了约定的时间。
方毅再次将眼睛睁开,注视着门闸。
下一瞬间,祁洪來了。不仅仅是他,还有几个身上沾着血迹的战士,还有那个金田组的龙头金田龙太。
金田龙太是个50岁不到的中年人,头发背梳,发色黑白混搭,身穿合体的西装,不过他的面相有点像是一只老鼠,还真有些穿起龙袍不像太子的感觉。
方毅看了看塞住抹布的金田龙太,抬头看了看祁洪,说道:“辛苦了。有伤亡吗?”
祁洪行了个礼,说道:“轻伤六人、重伤一人、零阵亡。”
重伤?
方毅浑身一颤,说道:“那位兄弟呢?他在哪?”
“被我们的兄弟送去医院了,并无生命危险。”祁洪平静的说道。
方毅想了想,又问道:“那金田组的伤亡如何?”
祁洪难得的笑了笑,看了看一身狼狈的金田龙太,说道:“这个你可以问他。”
方毅满意地笑了笑。20打80,轻伤六人重伤一人本來就不算吃很大的亏,但看到祁洪的表情,他又立即反映到……这家伙,敢情占了不少便宜了。
自己人占便宜,那当然得鼓掌较好的。
方毅揉了揉鼻子,将金田的抹布拿开,拍了拍他的脸,笑道:“我是你想要干掉的方毅……怎么样,与我为敌好玩吗?”
朱魅瞥了瞥方毅,充当起了翻译的职责。
金田龙太得知了真相,当场就发憷。不过他总归是个龙头,喜怒还是能藏于心底的。
他盯着方毅,沉声道:“我们损伤了60位兄弟以上,这笔账,我一定会跟你算的…”
啪…
方毅一耳光甩到金田脸上,笑眯眯的说道:“算账啊,我最喜欢了,來,我跟你算算账。”
啪啪啪…
说罢,方毅又几十个耳光甩过去。他的力度十分之大,金田的脸很快就像是一个猪头那样肿了起來。
金田龙太本來就是老鼠相,现在肿的像猪头,那模样是滑稽又恶心。
方毅拿过纸巾擦擦手,说道:“清醒了吗?知道自己的立场了吗?”
金田龙太完全沒有想过,这个看起來人畜无害的年轻人在狠劲上居然会和自己有得一比。他最后的一点心理防线随着他掉落的牙齿而崩溃了。
其实他本來就已经害怕了,毕竟自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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