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非要像抬大轿那样抬他进去吗?
方毅像是看痛了他们的想法,忍俊不禁道:“我这四肢都不方便,我要怎么进去?不如翻译大哥直接抬我进去吧?”
“你妄想…”翻译官冷哼一声,赶紧向警察们使了个眼色。
警察不再怠慢,撸起衣袖就要将方毅连人带椅给架起。
方毅等这个机会等得很久了,他随机抽取了一名警察,在他触及自己的时候,他一下子就按了别人的昏迷穴。那警察扑通一声就跌在了地上,像是死了一样。
至于方毅,则是失去了重心也跟着往下跌,不过那昏倒在地的警察就刚好当了他的人肉坐垫。
突如其來的状况让翻译官大吃一惊,其他警察也勃然大怒,纷纷要对这个可恶的华夏人动手。
在他们将要动手的时候,翻译官却突然意识到问題,立即喊停。
方毅看了看翻译官,说道:“怎么?怎么不打过來?”
翻译官扬扬手,让别人将昏倒的警察抬头,然后俯视着方毅,说道:“我了解过华夏的古文化,里头有一种点穴功夫,可以让人生死不能,而且还验不了伤,我说的沒错吧方君?”
哟?这小鬼子倒是识货呀…
方毅脸上的诧异一闪而逝,冷笑道:“所以呢?你不会是想拿这个來冤枉我吧?刚刚摄像头也沒摄录到吧?”
方毅做事是何其小心,刚刚的那一手是在死角之下做出來的,摄像头是不可能拍到,顶多就是有人会看到罢了。
翻译官笑了笑,说道:“的确是沒拍到,不然你觉得你还能这样坐在这里?”
“那又怎样?”方毅眉毛挑了挑,说道:“说來说去,你不还是动不了我?”
翻译官嘴角抽了抽,心中有火气要迸发。诚如方毅所说,他的确不能动手,因为在这种情况下方毅若是有伤痕在身,那么矛盾就会偏向了国际化,重要的是,责任就会转移到东洋身上。
身为翻译官都会拥有一点的外交能力,这样的细节他是不会疏忽的。换言之,他只能搞些小动作让方毅难堪或者经由一些精神上的施压让方毅心理崩溃,但就是不能碰他。
方毅早就看穿了这些家伙不敢真的动自己,不然他也不会将自己送进來。唯一的风险就是这里的下层人士看东西不够深非要虐待他一顿,所以安全的地方是在山田的办公室或者是牢房。
所以当翻译官來找自己的时候,方毅其实是安心的。不过他就是不爽翻译官的态度以及这些警官对自己动私刑罢了。
再说,身为一个华夏人,在哪里丢了脸面都可以,但就是不能在东洋丢了脸。不然,怎么对得起那些苦守边疆的军人和英勇保钓的义士?
身在异国,每个人心里的那点民族血性就会燃起來,方毅也不例外。
他看了看想吃掉自己但又不知从何下口的翻译官,笑道:“得了得了,跟你谈沒意思,快抬我进去啊。”
翻译官知道方毅这块刺头是很难摆平的了,如果让别人过來代劳,肯定又会不知就里的就被弄晕。只不过,让他自己亲自來抬方毅,他又觉得极为憋屈。
左思右想,翻译官干咳一声,说道:“把他脚铐给松了,让他自己走。”
警官点了点头,替方毅松开了脚铐。
方毅扭了扭脚踝,两脚伸开,懒洋洋的说道:“我觉得好累不想动,看來还是得劳烦你们抬我进去了。”
“你…”翻译官气得跳脚,指着方毅骂道:“请你注意自己的形象…你是华夏的代表,请不要做出有辱贵国的行为…”
方毅嗤笑一声,甩了甩被铐住的双手,说道:“那贵国这样做,又算是几个意思?既然你们连尊重别人都不会,我又何必尊重你们?”
翻译官气得快吐血,他急忙摆摆手,说道:“解锁解锁…”
方毅揉了揉恢复自由的双手,笑眯眯的说道:“好了,现在你们有两个选择。一,让山田來见我;二,你们抬我去见山田。”
“你在开什么玩笑…”翻译官看着嬉皮笑脸的方毅,真的快要被活活气死了。这个家伙,太过得寸进尺了。
“我哪有开玩笑,我很正经。”
方毅把笑容敛起,认真地说道:“我是华夏的代表,那我就是客人,你们作为主人不尽地主之谊不來主动接待这是很沒有礼貌的行为,难道学校沒教你们什么叫礼节吗?还是你们整个国家都不知道礼节为何物?”
翻译官气得浑身颤抖。他想要反驳,偏偏方毅又句句在理,这种感觉实在是太屈辱了…
他双拳握紧,不知如何是好。难道真的叫山田出來?那自己的脸不得给打烂吗?要是让山田的大臣舅舅知道外甥受辱,自己不得玩完了?
良久,翻译官把双拳松开。
他摇头苦笑,选择了弯腰。R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