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这没用的老货,连她留下的人也是没用的。”娄护卫想起躺在床上,面无人色的南妪,心里便是一阵厌烦,却无可奈何。
本来娄护卫等人计划,趁着这次去飞云观打醮之际,行那不轨之事。康氏这一病,却打乱了他们的安排。因主要对付的都是些手无缚鸡之力的妇孺,先前他们原先的计划也不算复杂。先由许妪暗中通知一些人手,假扮土匪,悄悄的潜伏到飞云观附近。再由娄护卫抽掉一部分心腹之人,跟随康氏母女上飞云观,做内应。在苏霏漠母女做法事期间,按事先商定好的三种计策,见机行事即可。
娄护卫以为,这本是个十拿九稳的事,那飞云观不过是个道观,守护必然不会严密。又有他在里面里应外合,没有不成事的。到省得在回京的路上动手,麻烦且不说,到时候,他必然立不了这么大的功劳,分旁人一杯羹是难免的。
娄护卫的想法是好的,康氏这一病,打乱了他们原有的安排,再加上抢先安排好了,去飞云观的护卫。而请医问药之事,又着落在他身上,给他来了个措手不及。
许妪接到这个消息脸色铁青,冯氏咬牙恨恨的道:“要说这娄护卫不是康氏埋伏过来的内应,这次就真的说不通了。怎么咱们这边刚商量去飞云观,康氏就生了病,而且还把护送的人员,抢先安排好了,还点名让娄护卫去请大夫。这不就是明摆着护着娄护卫吗?这庄上其他人都死绝了?”
“上次,他的人不但害了香芹,还害的咱们被康氏看管了起来。我还没去找他,他到反过来诬赖我的人。我和你说这娄护卫不可信,你反倒帮着他说话,还让我切莫中了康氏的离间计,这次怎么说?”
娄护卫也觉得事情有点不对头,正急着转磨磨,内院又使人来催促,说康氏的情况有些不好,让他快去。匆忙间,他只能临时指派了三、四个心腹,跟着那些护卫随从去飞云观。
许妪的脸色更加不好,沉声道:“四夫人放心,老身也知道上次你受委屈了,你的功劳老身都记在心里。”
冯氏虽然还是心有不甘,也知道不是翻脸的时候:“那怎么办?难道这次机会就这么白白错过了?”
许妪冷然道:“儿是娘的心头肉,康氏先不必管她,拿住了小的,老的就跑不了。计划照旧,让人不必手软。”
许妪他们自然知道康氏的软肋在哪里。只要苏霏漠出了事,便把康氏打垮了一大半,乱了康氏心智,接下来的事自然就可以顺利进行了。
冯氏犹疑的说:“娄护卫怎么办?他是……”
“还是要让他去,而且就让他亲自去动手。”
“那要是不成,坏了这次机会怎么办……”现在事情完全超出冯氏的料想,她那点脑子早就不够用了,此时只能让许妪拿主意。
“无妨,这次我们主要是要试探出他的深浅,即便这次不成,以后还有机会。到时候,我们就知道……”
“既然,康氏病重无法同去打醮,你是六娘的婶娘,就更该尽你长辈的职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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