芯兰把兰花抱回家后,她哭诉的说:“姐姐,你讲的童话都是真,人贩子到处都是。”芯兰喘着粗气说;“知道你就好好呆着,别再到处乱跑了。”老阿婆听说她们俩的遭遇后,吓得冷汗直冒,还是芯兰及时救了兰花,对芯兰千恩万谢,芯兰说都是一起经历过生死的人,本来就应该相互扶持,再说老阿婆也救过她一命,她还没来得急说谢谢呢!
夜已深沉,洗了把脸,兰花就随芯兰上床睡觉了;梦过半宿,一个黑影闪了了进来,照着一个小手电在救灾棚内四处摸搜,也许是一些灾民在废墟中找出了钱财一时来不及存进银行,所以这些贼人居然打起了灾民的主意。贼人摸索到芯兰床边,见她紧抱着一个包袱在怀里,猜想是什么重要值钱的东西。他慢慢揭开被子,见她已经熟睡,双手虽然环抱着包袱,但并没有握紧;他轻手轻脚的把包袱从芯兰怀中抽出,正准备全身而退的时刻,灯光扫过芯兰的脸蛋,他立马呆住了,身子上前却挪不动脚步,他从没有见过这么美丽的女子,洁白如雪的脸蛋,真可谓是西子红颜;自己正处在青春躁动期,就是在大街上看见此等美女,她也会上前搭讪一番,再趁机搓会油,今天这么好的机会,他怎么可能就这样轻易走掉呢!
他把邪恶的双手伸向了芯兰,芯兰在梦正被一个恶魔追赶着,恶魔越来越近,突然听到阿旺的声音,惊醒忙睁开眼睛,借着月光,她看见一张陌生的脸正凑了过来,一只手搭在了自己胸部,芯兰啊的一身狂叫:“流氓”。
一个黑影从门口一闪而出,兰花也吓的哇哇直哭,众人和老阿婆赶紧摸索到手电筒去看什么情况,芯兰来不及说明情况,发现装哥哥骨灰盒的包袱不见了,崩溃的说:“我哥哥,我哥哥的骨灰被贼人偷走了。”芯兰掀开被子抢过老阿婆手中的手电准备去追赶贼人,众人一把拉住他说,你疯了吗,你没见刚才那贼人准备对你做什么事吗,你现在还敢去追。
“不行啊!那可是我哥哥,无论如何我也得把他找回来。”
老阿婆劝道:“那贼人以为那是钱财才会偷的,等他发现那是骨灰会扔掉的,明天再找也不迟。”
芯兰哭泣着说:“不能明天,一天可以发生很多事,我以前和哥哥只是一天不见,就差点再也见不到哥哥,我现在无论如何,哪怕是死也不和哥哥分开”。说着推来众人追了出去,前面隐隐约约的光亮相隔一两百米,芯兰拼命的追着,老阿婆招抚众人去找村长和村里的男子。
贼人一路小跑着,他想他们应该不会有人追出来,因为她偷的是女人住的救灾棚,他这种速度应该能跑掉,他还想看一眼包袱里的东西呢,结果,芯兰一灰溜追了上来;怎么说芯兰也是山里长大的孩子,再说这可是哥哥的骨灰,是他留给她的唯一念想;这可把贼人吓得够呛,她一个小女孩是长跑冠军吗?追的这么快,他加快了速度。
芯兰喘着粗气喊道:“把包袱还”。贼人没有回话,芯兰又喊道:“那里面没钱,全是我哥哥的骨灰盒,快还我。”
贼人回头说道:“你当我是傻瓜啊!骨灰你还抱着睡。”
“真是骨灰,不信你打开看看。”
“打开你好抓我是把”。
“求求你还给我,真是骨灰。”
两人你追我赶的跑到了村口,前面有了光亮,借着月光看去仿佛是一辆面包车停在那,两米一米,贼人一个箭步跳上了早已发动的车子,车子发动走了。车上不是别人,正是贼人的父母杜建东和周月娥夫妇俩,杜建东见是一丫头追着儿子:“瞧你这点出息,被一个丫头追成这样”。贼人喘着粗气说:“那可不是一般的丫头,十足的女汉子,足足追了我五六里路,不信你下去试试。”杜建东拍了一下他后脑勺说:“熊样,她一个女孩子就是追到能把你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