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花洛瑶这么说,思思跑过来,气呼呼的开始告状:“昨晚我起夜,见哥哥坐在院子的石桌旁发呆,我就让他回屋,可是他就是不听我的,虽然是初夏,但是晚上外面也凉的很,他还坐在那冰凉的石桌旁能不病吗?”掐着腰,一副教训自家不懂事哥哥的小大人模样。
被骂,云禹落红着脸看了花洛瑶一眼,缩了缩脖子,垂下的眼帘里却是欣喜,嘴唇动了动,声音小到让人听不出他说了些什么。
可是他此时的样子,花洛瑶却并没有看到,她笑着揉了揉思思的头:“思思,去姐姐房间,把梳妆台上面的红木盒子给姐姐拿来好吗?”
“好!”答应了一声,思思迅速的跑去了花洛瑶的房间,因为就在隔壁,所以不消片刻她便把那红木盒子拿了过来。把木箱递向花洛瑶:“姐姐这是你要的箱子。”
“嗯。”接过箱子,打开,花洛瑶一边从箱子里拿出银针,一边对一旁的思思说;“思思,先出去一下,我要给你哥哥施针。”
“姐姐,哥哥只是受了些风寒,不是吃点药就好吗?为什么要针灸?”思思奇怪的问。
“是药三分毒,能施针解决的,就不要吃药。”花洛瑶解释。
“哦。”思思一步三回头的走了出去,还细心的关上了门。
拿着银针来到cuang前,花洛瑶看着上面眼神一直跟随着她的云禹落说:“把衣服脱了。”
听了这话,云禹落脸一下子就红了,又裹了裹被子,往cuang里侧缩了缩:“师……师父,我……不怕伤身体,还是……还是吃药吧?”
“……”看着病歪歪,却强撑着精神把自己包装个粽子的云禹落,花洛瑶有些无语,翻了个白眼,下手开始拉被子,一把拉开丢在床尾,然后开始扒他衣服……~
见她这架势云禹落红着脸,一手护住前襟一手拉着裤子,可怜兮兮,眼泪汪汪的说:“师父,你别……别……”
“噗……!我又没想扒你裤子,你护着裤子干嘛?”花洛瑶被他的样子气乐了,不顾他病歪歪的身体,照着他的脑袋就是一下,颇有些哭笑不得的说:“喂!你师父我,这一世可是第一次碰男人的身体,你不感觉荣幸也就罢了,还敢一脸嫌弃,信不信,我逐你出师门!”她说的是这一世没有碰过男人,不过——上一世手术台上碰过很多。囧~~~
听到花洛瑶说没碰过别的男人,云禹落眸子亮了亮,不过片刻便暗了下去,是啊,他的师父喜欢的是女人,怎么会碰过男人。委屈的咬了咬唇,手慢慢松开了护着衣衫的手。
看着cuang上自家徒弟一副视死如归的样子,花洛瑶抚额,怎么感觉自己像强抢民女的恶霸?尴尬的轻咳了一声,下手不怎么温柔的把云禹落上衣扒开,瞬间他白皙如婴而没有半分赘肉的胸膛就呈现在了眼前。
可是花洛瑶是个只要碰到病人,就瞬间变成医痴的花家继承人,所以她自然不会注意到这些,拿起银针用自制的酒精消了消du,用事先消过du的帕子擦干,然后一边认真的施针,一边说:“你虽然只是风寒吃些药就好,可是你体质不太好,我给你扎几针不光治病还能提高一些抵抗力。”
云禹落看着花洛瑶认真的模样,竟有些看痴了,师父认真的样子真的很美,就这样一眨不眨的看着,他竟然一点都感觉不到疼痛。
落下最后一针,花洛瑶看向cuang上的云禹落,见他呆呆的,以为他被自己吓到了,揉揉他的发顶,温和的笑笑:“没事了,一会我就把针取下来,你只是个伤寒而已,估计晚上就能好得差不多了。”
&n...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