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这小娘子手上的书,不禁“扑哧”一声笑了起来:“他娘的老子还以为你转姓了,原来却是看这玩意!”那倒不是《女训》也不是什么经书,而是一册春宫画卷。
小娘子从锦被抽出湿漉漉的手扯住何老爷子的长须,却是问道:“那死鬼去了?”
“自然去了,艹他娘你这搔蹄子连接给他吃了半个月催情汤药,杜九早就被你榨干,他那艹姓却还是如以前一般火爆,能不死么?那对方原以为是个读书人,谁知手底没什么货,眼力和脚法却是极为,只一拳就把杜九打得昏死,又叫徒弟过去下手结果了杜九,死得不能再死了。”
那小娘子“吃吃”笑道:“那死鬼被你这老家伙哄得团团转,还跟你交心掏肺的,想来真个是好笑……你这老家伙趁他不在就来给他戴绿帽不说,还在做局弄死他,也煞没良心,真是识得你这人,就是叫做误交损友了。”
何老爷子听着倒不生气,只把手也伸进锦被里去,惹得那小娘子渐渐喘息起来,伸手来解他的衣衫,却是问道:“对了,说来那对头到底是谁啊?杀了杜九,居然朱大爷他们没有出手?”
听着这话,何老爷子身子为之一僵,沉吟了半晌答道:“你想要知道么?”
“是啊,这等人物总要知道个名号,曰后见着好绕道走不是?”
“他叫丁一,是一个秀才。不过,你曰后不会遇见他了。”何老爷子缓缓地说道。
小娘子有些不明白,却也知道似乎莫名其妙惹了何老爷子生气,连忙讨好地说道:“好了、好了,奴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怎么会遇见这对头呢?你就放宽心吧,奴不会给你也戴上绿头巾的。”
“你错了。”何老爷子摇了摇头道,“来的路上我还很犹豫,如若方才你不问,恐怕这他娘的不知道啥时我才能下这个决定,但现在你问了,我倒也就省得想。”说罢他突然立掌如刀斩在那小娘的喉结处,看着喉结碎裂、死不暝眼瘫在床上的小娘子,何老爷子冷笑着说道,“你总想掌握多一些我和杜九的秘密,以使得我等不敢轻易放弃你,可惜精明过头了,却不懂得知道了太多的秘密,就是他娘找死!”
他一扯锦被掩上那小娘子的脸,走到侧门拉开门闩,那四个轿夫鱼贯而入,何老爷子冲他们点了点头,便从侧门出去,快步奔离,一点也不见得从倚红楼出来的老态。过了半个时辰,这间四合院便着起火来,等到街坊把火灭了,却便只有两条焦黑的尸体了。
丁一自然不知道这其中如此的曲折,否则的话恐怕他又要费一番脑子了,很明显这是一个连环局,撩拔杜九来挑事,算准了丁一会出手——若是丁一没有弄死杜九,大约还有什么手段候着在后头——再安排苏欸来弄死丁一。
若说弄死杜九是因为何老爷子跟那外宅有歼情,但弄死丁一就于理不合了。可惜丁一不知道这些来去,此时刚刚回到金鱼胡同的丁一,只觉得一个头比两个大,又觉得苏欸的刀其实也不太可怕。
至少比柳大少爷的嘴好应付多了。
柳小娘子的父兄就坐在客厅里,看着丁一入得内来,身后还跟着天然呆与那独目汉子,脸色就不太好看了。丁一还没坐定,柳大少爷就把他拖到一边,连声地责怪:“如晋啊,忠叔呢?忠叔不在?怪不得了,这一没人管你,你就乱来了!你怎么能这样?我妹子可是自小与你指腹为婚的,你现在还没娶我妹子过门,又这么晚领了个女人进家门,可把我家妹子放在哪里?”
这话要是丁一刚穿越过来时,大约还真会觉他说得有理,但现在丁一对于大明朝的事,多少也有点谱了,没娶妻先纳妾的事,又不是没有,这柳大少爷说白了就是瞎扯蛋,丁一领个女人进门关什么事?
柳大少爷就这个事,来回说了许多些,丁一只觉得恨不得给他一拳让他闭嘴。
“你想怎么样就说吧,不用搞这些虚的。”丁一实在也有些不耐烦了,那边明明知道半年后就大事将至,恨不得一秒钟当两秒使;这边厢倒好,各种杂事轮番地上演,这叫什么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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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感谢诸位看官的努力,不必沮丧也不必失落。事实上,这个成绩已经足够我们骄傲。我们努力过、付出过,便就是胜利!温泉关的三百斯巴达人,没有任何一个正常智商的人会耻笑他们的倒下。
列位看官,请允许我为了你们而喝彩!
这一刻我更愿意称呼你们为兄弟,也许唐突,但真挚。
我会记住这一刻,当疲累、当受创、当倦乏,我会想起你们的付出,而燃起斗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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