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你身体和心全是干干净净属于我的!”项御天盯着她,眼中布满阴霾,誓不罢休。
除了身体,心也不能给其他男人!
“好,那我告诉你。”
“我要她说!”项御天一把将江唯一拉到自己身后的床上,眸子阴冷地看向脸色发白的牧遥,“说,她有过什么男人?有几个?”
跟他抢女人,活腻了。
“我……”
牧遥犹豫地看向江唯一,她虽然讨厌江唯一,但也分得清轻重缓急,这个时候说错一句话都会出现难以预计的后果。
项御天可是在整个东南亚横行张狂的黑道大少爷。
江唯一坐在床边,手再一次不自觉地抓紧床单。
看牧遥犹豫说不出来,项御天失了耐性,沉着脸道,“孤鹰,教教她规矩。”
护工和护士被赶出病房。
孤鹰掏出一把黑色手枪,枪口对准牧遥的后脑勺,张牙舞爪地道,“小护士,这世上敢挑战项少耐性的人可没几个。”
“……”牧遥顿时倒吸一口冷气。
“要不要我让你去见见那些挑战项少耐性的人?”说着,孤鹰用枪口敲了敲牧遥的脑袋。
项御天在江唯一身旁坐下,低眸瞥了一眼她紧握的手,眼中的阴霾更深。
她心里真的有男人。
一个他不知道的男人!
这个想法令项御天更为震怒。
“好朋友,我数三声,你再不讲我可以让你永远闭上嘴!”
项御天彻底失去耐性,脸色阴沉,目光凌厉如杀,语气冷血到张狂。
“……”
“三。”
江唯一的心跳几乎停止,表面强制装得平静。
“……”
“二。”
孤鹰用枪口推了推牧遥的后脑,充满威胁。
“她暗恋一个男人。”牧遥脸上的害怕无处隐藏,终究还是说了出来。
江唯一有些绝望地闭上眼。
“谁?”项御天的声音陡然冷到谷底。
“我不知道。”牧遥深吸一口气,半真半假地道,“我只听唯一说暗恋过一个男人,但对方并不爱她,而且已经结婚了。”
江唯一微微松了口气,幸好,牧遥不算是完全把她往绝路上推。
“那个男人不爱她?”
闻言,项御天忽然笑了。
他的眼梢染尽妖冶,提起的唇角邪气却绝美,美得令人惊叹。
牧遥震惊地看着他,不同安城儒雅沉静、道士般修身养性的气质,这个男人身上透出的就是一种黑暗,吞噬一切、令人想逃的黑暗气息……
他笑得越深,越像盛开的罂粟,毒性四处散发。
牧遥的脸又白了几分。
“把‘好朋友’带下去。”
项御天道,算是放过她了,没再追问什么。
“是,项少。”孤鹰收起枪,将牧遥强行拉出去。
病房里只剩项御天和江唯一两个人,以及逐渐冷掉的早餐……
“项少,问得还满意么?”江唯一站起来,从餐车上端起一杯牛奶喝下去,平覆她那颗差点跳出喉咙的心。
她不敢想象,刚刚牧遥要是说错一个字,她会在项御天这里得到什么样的下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