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小姐,这是您需要的止痛药,不过不要多吃,一次两颗就够了。”牧遥微笑着道,话里有话地提醒着她。
“你头还疼?”
闻言,项御天蹙了蹙眉,站起来径自走到江唯一身旁,直接把她抱了起来,自己坐下去,将她抱在腿上,伸手抚上她的额。
“只是偶尔而已。”江唯一偏过头躲开他的手。
项御天并不在意,目光冷冽地瞪向牧遥,“去告诉主治医生,我女人如果留下后遗症,就请他注意好全家的人身安全。”
一字一字,倾尽赤/裸/裸的威胁。
他却说得理直气壮,好像全世界都活该受他威胁一样。
狂妄、嚣张、不羁。
敢在第一医院这么放话的除了项御天,怕是找不出第二个人了。
“是,好的。”
牧遥点头,错愕而吃惊地看向他怀中的江唯一。
怎么回事,她怎么觉得这个黑道首脑格外宝贝江唯一,太不可思议了……江唯一有什么好的?
这项御天是没见过女人的宅男?
待牧遥一离开,江唯一立刻从项御天的腿上下来,拿起药瓶往洗手间走去,“我去吃药。”
“坐着,我给你倒水。”
“外面的人看到传说中的项少像佣人伺候一个女人,会跌破眼镜吧?”江唯一嘲弄地道。
“我喜欢就行。”项御天说着站了起来,声音强势。
“你喜欢也得我肯接受才行。”
江唯一冷淡地说道,将洗手间的门关上,用力锁住。
将项御天关在门外,江唯一松了口气,打开手中的药瓶,丢了足足五粒药进厚底玻璃杯中。
站在饮水机前,江唯一接了一杯水,微晃杯子,让药物溶化。
白色的药物在水中散发开来,彻底溶化……
江唯一冷漠地看着,眼底渐渐浮出一抹复仇的快意。
她必须承认,项御天这些天变了很多。
可她不会感动,更没什么劫后余生的豁达感,那不是她,她不是圣母。
报仇的种子已经在她心底生根发芽,不把项御天送上庭审、送进监狱,她怎么都不会心甘。
可这样又要无止境地卧底下去,谁都不知道她要蜇伏的时间还有多长。
谁都不知道她还要在项御天面前装龟孙子装到什么时候。
所以,她要对项御天“小小”惩罚一番,先发泄发泄,否则她会憋死……
直到药物全数溶化在水中,看不出异样,江唯一拉开门,状似随意地问道,“你要喝水么?”
项御天正在接电话,一转头就见她斜斜地靠在门旁,一头柔顺的长发散落在肩上,柔柔弱弱的模样,秀色可餐。
项御天的喉咙紧了紧,直接挂掉电话丢到床/上,一个箭步冲到她面前,将她压到门上,低头吻了下去。
“……”江唯一往旁边缩去,手中的水差点洒了。
这让她一惊。
项御天一把抓住她,将她按回门上,吻漫天地落在她的脸上,炙热的唇深深压着她的,用牙齿撬开她冰冷紧闭的唇,狂妄地纠缠住她的唇舌,疯狂缠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