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御天一把掐住她的脖子,用力地将她撞在墙上,五指死死地扣紧她纤细的脖颈,气极败坏地吼道,“我现在就杀了你!”
“那你这辈子都别想再找到人了。”江唯一拼着最后一丝气力嘲笑他。
墙,是冰冷的。
她被撞得整副骨骼在疼。
她还想试图反抗,但全身早已伤痕累累,人彻底虚了,头部传来的疼痛更是无孔不入地游走全身,让她的视线都在晕晃。
“你根本不是渺渺!”
“我是。”
“江……唯……一!”
“有种你就杀了我,看看你会不会找到第二个戴着那串铃铛的渺渺!”江唯一豁出去一切,鲜红的血顺着嘴角流淌下来,触目惊心。
项御天的五指立刻收拢,江唯一顿时被掐得不能再呼吸,窒息得她脑袋一片迷惘……
她知道,她逃不出这一次了。
她活不了了。
一点一点窒息,眼前一阵一阵晕眩……
蓦地,她眼前浮现出安城那张干净温和的脸,仿佛永远不会动怒似的。
安城很喜欢一个人静静地坐着冥思。
闭上眼睛,与世隔绝。
仿佛全世界只剩下他一个人,又像是个天外客一样,安静而寂寞。
她总是远远地望着他,注视着他每一个神情,分分秒秒不肯错过。
没想到,那画面竟成了她死前最后的影像……可明明,那是个她根本不该爱上的人。
江唯一慢慢闭上了眼睛,原来对死亡,她没有自己想象中的恐惧,反正,她也没什么可牵挂留恋的。
“你想死得痛快?”
项御天忽然松开了手,恍然明白她触怒他的意图。
江唯一重新得到呼吸,睁开眼恨恨地看向项御天,他连死都不成全她。
项御天紧迫地盯着她,猛地将她按在墙上,低下头锁住她的唇吻下去,蛮横而霸道,毫无调情的技巧,牙齿死命地往她唇上一咬。
“唔。”
江唯一被咬疼,痛得张开嘴,嘴角的鲜血不断淌下。
项御天的火舌立刻钻入她的嘴中,扫过她口腔中的血腥味,深入地扫过每一处。
与其说是吻,不如说是在折磨他。
江唯一奋力地想推开他,项御天一只大掌直接罩在她的额头上,强硬地逼她抵着墙,一手按住她的肩,不让她动。
脑袋被椅子砸过的地方再一次疼得疯狂。
疯子。
他就是个疯子。
江唯一的头被撞得昏沉,想用力却怎么都使不出来,安城还夸她功夫学得好,可现在,她连保护自己的能力都没有,真是讽刺。
项御天的手扯开她身上的裙子,往她胸前的丰盈覆去……
江唯一用尽最后的力气咬下去,项御天察觉到她的心思飞快地退出来,没被她咬到半分。
项御天转过她的脸,一口咬上她一向敏感的耳珠。
感觉到她的震颤,项御天邪气地笑了,目光落在她的胸前,裙子被撕破,丰盈若隐若现,发间的血沿着脸庞一路滑到白皙的脖子……
凄美极了。
美得让他有冲动把她欺负得更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