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唯一被问得语塞,顿了顿才道,“那人见我漂亮送给我,不行么?”
项御天这才慢慢把视线从手机上收了回来,凝视着她,一手扣住她的后颈猛地将她逼近,眼里闪过一抹精光,唇角微扬,笑得邪恶,“觊觎我女人的男人,一个字,死!”
“……”
江唯一被吓到。
另一边,司机已经押着那个药店职员走过来。
江唯一的指尖不由得战栗了下。
司机将那职员的背狠狠地往下压,凶神恶煞地道,“见到项少还敢挺着脊梁骨?”
看着那男人被压得生生弯下腰,江唯一整个人都紧张起来,背绷得挺直。
“先生,你好,我是安城。”
年轻的男子双眼没有焦距地看着前方,脸上依然挂着如沐春风的微笑。
他好像自己不是被押着,而是坐在高档的咖啡厅里那么适然。
他仿佛能适应任何环境,没有一丝无所适从。
江唯一坐在那里,身侧的手有些紧张地攥住了裙子。
项御天斜眼看过去,很快便捕捉到这个名为安城的男子有一双不寻常的眼睛,不禁嗤笑一声,眸子看向江唯一,“这就是觊觎你的男人?他用下巴看到你长得漂亮的?”
江唯一被他损得咬牙。
“小姐的声音很动听,想必一定长得非常漂亮。”安城微笑着道。
“……”
江唯一无奈地看向他,他这是自己急着往枪口上撞?
她根本不需要他赞美她。
项御天一张妖孽众生的脸瞬间阴沉,阴霾氤氲双眼,看了看一脸淡漠的江唯一,又看向那个男人,冷冷地道,“十分钟后过来开车!”
“是,项少。”
司机立刻会意过来,押着安城就往一个灯光照不到的黑暗处走过去。
安城毫不抗拒,也不喊救命,态度淡定适然。
只有他的白袍衣角在风中翻了翻。
“……”
江唯一攥紧了裙子,在心底默读一秒又一秒……
整整被殴十分钟,一定会被打伤的。
何况他还是个盲人,面对一个五大三粗的黑道司机,怎么会有还手之力。
“你认识他?”项御天低沉的声音突然在她头顶上方响起。
像有一小簇烟花在她耳边突兀地炸开。
震憾程度不亚于枪声。
江唯一的指尖顿时颤了下,收敛到眼底的情绪才抬起头,淡漠地道,“怎么可能,我只是和他买药而已。”
“可你好像很紧张。”
项御天探究地看着她,伸手抬起她的下巴,嗓音冷漠而透着质疑,“你不会在外面还有老情人吧?”
“我第一次是给你的。”
“一层膜很容易补。”项御天直白得露骨。
“既然你不信,那我无话可说。”
“江唯一,和我说话,最好拿出你最卑恭的态度!”
“项少,我——没——有——补——过——膜,这个答案您满意么?”江唯一几乎是一个字一个字挤出来,因通红哭过的眼眶里有冰冷、有倔傲。
“……”
项御天冷冷地盯着她,考究着她话里的真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