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续续回来了。肖成远今天赶早进山采了不少蘑菇,还抓到一只受伤的野兔。远远看见四人,不知是干什么的,便听在村口,想看个究竟。肖龙走在最前面,远远就认出了肖成远。
“成远叔,进山了?弄了点什么好东西?”肖龙远远的开始打招呼。
“你……你是小龙?是小龙。你回来了。”肖成远先是一愣,没认出肖龙,毕竟肖龙的变化太大,但仔细一看,也就认出了。
“是我啊,成远叔。呵呵,蘑菇,还有兔子。看来今天有口福了。”
“你小子,走,跟叔回家。”
“别,成远叔,我得先回家把房子打扫打扫。几年没回来了,不知道还能不能住。”
“怎么不能住,你家那房子好着呢。玲子每天都给打扫。”
“玲子姐?她,她还好么?”不知道为什么,肖龙的喉咙好像被什么东西堵住一样。
“她呀,挺好。就是不肯嫁人,非说要等你回来。”肖成远笑眯眯的说道,但接着,他就看到了肖龙身后的李家三口。脸色渐渐有些不好看,皱着眉头道:“小龙,他们是?”
“哦,他们是云城的李伯伯和李婶,这是他们的女儿荷花。我上中学的时候就在他们家住。”
“哦”肖成远闻言,脸色稍缓,但看荷花的眼神中,还是带着丝丝警惕。
“成远叔,我们先回了,回头去你家看您。”
“好,你先回吧。不用你来找我,一会儿我和你婶子去看你。”
“好肖成远告别,肖龙的眉头不禁皱了起来。他没想到,玲子这些年还没嫁人,竟然在等自己。可自己真的不知道。当初离开肖家集的时候,自己十一岁,玲子十二岁。玲子比他大一岁,好像个小大人,整天逼着肖龙叫姐姐。”
“也许,只是自己瞎想,也许玲子姐早有自己的心上人了。怎么会是自己。”肖龙摇摇头,甩掉脑海中不切实际的想法。毕竟,当时两人都小,不可的吧。
三分钟后,肖龙领着李家三口来到当年的家。
小院不大,占地六分,三间石头房子坐北朝南。小院中间是一条石头扑的甬路,甬路打扫的干干静静,连一丝草叶都没有,两边种着各种蔬菜。
房门一开,一个年龄在十八九岁,明眸皓齿,长发披肩的清秀少女走了出来。少女见到一行人先是一愣,接着,目光集中到肖龙脸上,手中的小篮子拿捏不住,掉在地上,青菜散落一地。
少女眼圈发红,眼泪滴滴答答的流了出来。
“小,龙?”
“玲子姐,是我。”肖龙微微点头。
“小龙,呜呜,小龙。你回来了。呜呜”钟玲秀一下子扑进肖龙的怀里,呜呜的哭泣起来,一边哭,一边用手拍打肖龙的背。肖龙长着双臂,是抱也不是,不抱也不是。
荷花悄悄走到肖龙身边,抓住他一条胳膊,以宣誓主权。
李婶和李老爷子对视一眼,谁都没说话,但都看出了彼此眼中的担忧。这哥叫钟玲秀的女孩子,可不比荷花差,而且发育的更好。
钟玲秀哭了一会儿,才发觉自己失态了。抬起头,才发现,肖龙的胳膊抱在荷花的怀里。她愣了一下,接着,脸一下子白了,身体晃了几下,缓缓向后倒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