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酒。”慕雪从公文包里拿出一支白酒给我命令我喝。
“咕咚…”我也没有思考什么,直接拿起来喝了一口。
“再喝。”慕雪盯着我,双手插着兜说道。
“咕咚…”我拿起酒瓶子继续喝了一口,然后放在桌面上。
“再喝。”慕雪坐在椅子上,将台灯的灯胆照向我。
“你是想我酒后吐真言吗?”我翘起二郎腿问道。
“你会吐真言吗?”慕雪严肃地看着我。
“你想听什么?”我收起玩世不恭的样子,站起来靠近对面的慕雪问。
“老实交代你犯过什么事,列举出来,我们可以宽大处理。”慕雪侧着头看着我,手上在不停地转笔。
“六岁,在学校挨了两拳,勒倒两个高年级的学生,十岁,喝酒,灌趴了一个大人,让他住进了医院,十五岁,酒壮怂人胆,把前面那个女同学的两条大辫子给点着火了…”我悠哉悠哉地一一列举以前的事。
…………………
“组长,看来不给点颜色这小子看是不会说老实话的。”朱建辉打着哈欠转过头对慕雪说。
“唔…我出去一下。”慕雪思考片刻,站起来对朱建辉说,然后朝着门口走去,“怎么处理,你看着办,我什么也不知道。”
慕雪走后,朱建辉便赶忙将门口反锁起来,然后切断了摄像头的电路,那熟悉的操作,应该以前干了不少这事。
“你最好就招了,这样子可以少吃点苦头。”朱建辉阴笑着。
“招什么?”我故作不知道地反问。
“装什么呢你!将文件夹上的笔录签个字就行了,这样大家都可以早点完工,拖久了对你没有好处。”
“我真的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
“嘭!”
“嘭!”
“嘭!”
我已经不知道被朱建辉的拳头招呼了多久了,脑袋昏昏沉沉地耷拉着,嘴角流出的鲜血已经干瘪成块状。
进了警察局,我选择装疯卖傻不回答他们的问题,脑袋里保持着最后一份坚持一丝清醒,我相信老头会来救我的。
朱建辉已经按耐不住心中的那份躁动,转移我到一间密室里,果断地将我绑在老虎凳上,用手铐铐住我的双手双脚。
朱建辉拿起警棍又一轮的砰打,身上已经有很多地方出现淤血的紫色,也有的地方流血但又止住。
每当昏迷的时候都用一盘冷水泼到我的脸上,然后继续严刑敲打。
朱建辉累了又换另一个警员上来,昏黄的灯光在密室里摇摇曳曳,室内闷热,汗水浸透我的伤口,钻心的疼痛引遍全身。
此时我看起来已经是奄奄一息的样子,身上都呈现出各种不同的血痕淤血。
“签不签字!”朱建辉冲我圆瞪着眼大吼。
“签…”我耷拉着头微弱地说,“你妈全家!”
“继续打!”朱建辉招呼另外一个警员,“打到屈服为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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