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南洋那帮家伙一直都跟踪我们,我和宇文师傅都没吃过东西,宇文师傅告诉我,南洋有一种很厉害防不胜防的蛊虫,是下在食物上的,我们生怕他们在食物上下蛊这几天才不敢吃东西。”木子兴吃着饼干对我说。
“那你不怕这车子上的食物都下了蛊吗?”
“怕毛线,来之前早就跟徐琦成(校长的名字)那老家伙打了招呼,在华夏,那帮南洋的家伙给十个水缸胆都不敢下蛊,他们敢下这种蛊也只能在自己的势力范围内下,除非南洋那几个老不死活腻了想被华夏的势力团灭了他们。”老头子在车上翘起二郎腿,活脱脱一个屌渣抽着旱烟,完全蔑视地说着。
回到学校后,校长西装革履,头发打了发胶油亮油亮的,看上去才四十多而已,精神地下来迎接老头,老头见到校长之后,烟杆一扔,半吊子地鞋子也没穿好就冲着校长喊道,“老丈人,想不到你亲自来接我啊。”
我和木子兴刚下车,听到老头子跑过去这样大声叫喊,无奈地对视一下,传说中校长是有一个如花似玉的女儿,不过在欧洲留学。
这老头真是为老不尊,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样子,都六十好几了,活脱脱一副庄稼人,裤腿卷起来一条,另一条没卷起来,穿鞋子不穿袜子,头发乱糟糟的。
校长擦了擦额头的微汗,破口大骂,“你这老不死的又打我女儿的主意,看老子不打死你!”
校长脱下西装外套和老头在停车场追来追去,这两个家伙都是一副老顽童的模样,老头还不忘“嘿嘿”两句,一会之后停下来,双手撑着膝盖喘气,回头跟校长说,“你这是要跑死我吗?后生都还在那看着呢。”
……………………………
在校长办公室里,我们四个人将最近的事都综合起来,木子兴和我告别之后就去与老头汇合,老头教授他一些普通的玄学术法。
对于猎魔人那件事,大家都一筹莫展,木子兴在校长的示意下,当作一名应征者加入保安队,和我暗中调查猎魔人。
其实校长也曾有意放出不少信息示意过猎魔人,让猎魔人快点与他汇合,因为血月之夜快到了,这不能再等,时间紧迫。
血月之夜,所有的一切邪物都会得到月光的滋润,实力会大增,一个世纪才会有一个血月之夜,血月之夜的月光不同于平时的月光,那晚的血光是具备有外界空间的力量,通过血月之夜传递给世间邪物,能吸收多少就看他们本身的身体灵魂容量了。
今晚我和木子兴在学校里蹲在楼顶的一个角落监视着这个学校,月明星稀,夜空万里,秋风吹过,有种说不出的肆意。
学校的教学楼格外安静,里面漆黑一片,窗外的玻璃倒影出旁边那些大树的影子。
秋风吹得这些大树“沙沙”作响。
一个黑影突然间进入我们的眼帘中,如果不留心的话还以为是树木的倒影。
他鬼鬼祟祟地到处张望,警惕地向楼定各处扫视,我和木子兴底藏着,打了个手势,我从这栋建筑楼的另一面滑绳下去,木子兴在楼顶上快速奔跑到对面的那栋教学楼顶,然后让他从对面的教学楼滑绳下去。
一切都在悄无声息地进行着。
我从楼顶带了根削尖的铁棍别在后背,快速下滑到了地下草坪,习惯性翻滚进旁边的草丛中将自己埋藏起来。
而我也看到木子兴轻手轻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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