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鲜艳!”
刚进到市区里面,我愣住了,城市里,一座座高楼大厦拔地而起,干净宽敞的马路,绿化优美的街道。公路两旁茂盛的树木,五颜六色的花朵,将城市装点的分外美丽。
年轻的女白领们穿着职业装和高跟鞋,男白领们裹着风衣在街边等待公车,满脸沉重的倦意。
这个城市变化非常大,我现在真的成了难民进城了,感觉什么地方都新鲜,什么地方都好看。
几年前这里还只是一条长街而已,周围都是破旧的民房,瓦砖房也有不少,现在定眼一看,马磊隔壁,全是高楼大厦,齐刷刷地耸立。
街道和主干道从横交错,搞得我差点迷路,连闯了几个红灯。心想,看来,黄叔叔的车,应该要被罚得不轻了,我真的不是故意的,谁知道这个小小的破城市也设立那么多红灯!
这里不是非洲,在非洲那里,一座城市也就两三个红灯,而且还是国家首都才有红灯的待遇,为什么呢?
首先就是,在非洲不可能满大街能看到小车,有的镇,整个镇子人出生到现在都还没见过小汽车是什么样子的,见过最漂亮的车顶多就见过运给他们救济粮时的卡车。
而且平时我们开的吉普车或者越野车出去,都是横冲直撞的,为什么呢?
在我们军团总部,附近基本都没有什么人,野兽倒是挺多,没有明确的公路,随便你怎么开都行,在这种环境下生活了几年,性子能不狂烈吗?
雇佣军里一般是没有女性的,所以,见到女人都觉得是美女,而且非洲那边的女人都是黑里麻漆的,身材长得都差不多。
我一直纳闷他们的非洲美女到底是怎样选出来的,选出来的也是跟猪扒差不多恐龙。
我在商场外面随便找了个地方停放这辆老爷车,我的直觉告诉我明天我会上八卦新闻的头条——难民男子开摩托车带着空姐美女恩爱进城。
我和徐婷瑶紧握着手,一起到附近的买衣服的店铺里随便买了套衣服,然后换上。
我去剪了个板寸头,朝着镜子看了一下,卧槽,吓死我了,然后自言自语地说了句:“还是那么帅!”
当我走到收银台拿出黄叔叔给我的那沓钱(没钱包)准备付款时,问了句:“多少钱?”那个老板客客气气地说:“承惠50块!”
我皱着眉,惊讶地看着他说了句:“什么?!”那老板可能看到我皱眉,由于长期执行任务,眼里经常透露出杀气,可能吓到老板了,让老板以为我不满意他收那么贵要准备动怒揍他。
那个老板慌忙地赔笑说:“折半就行…折半就行…今天搞活动…今天搞活动…店铺的周年庆…”
徐婷瑶在旁边听着也苦闷着,然后走过来帮我付了50块钱给老板,我被她拖着走向店门口。
我一边走一边嘀嘀咕咕说:“这里剪头发怎么那么便宜?在非洲剪个头发都要200块啊!便宜到吓到我!”
刚才无意识向老板投递惊讶的眼神,是他误解了我,眼睛漏杀气了,我也不想的,我控制不了自己。
我尝试过微笑,不过笑起来比没笑更可怕,笑起来的样子像是阴笑,像下一刻就要算计死你。
当时在总部宿舍时,我练习礼仪微笑,脸部肌肉练到有点抽搐僵硬了。
当时古风恰恰进了宿舍要那点东西,我朝他微笑,他被我吓到了,手上那个锤子“嘭”地一声从他的手中脱落,当时他穿着拖鞋,锤子跌到他的脚面上。
“啊…”一阵杀猪声从宿舍里传出。
因为那段时间总部戒严,敌对雇佣军准备在那几天进攻我们总部,我们总部当然要迎战,古风这么一惊一乍惊动了整栋宿舍的哥们。
他们以为有人搞恐怖袭击,都拿着枪冲到我的宿舍门口,然后一系列的破门,扔烟雾弹,翻滚进来,我被几十支枪指着。
那情景,吓到我的小心脏都快崩了出来,万一有哪个混蛋枪走火或者手指颤抖一下,我的小命就归西咧,一步天堂一步地狱。
后来古风说明了情况让他们都散了,他们散的时候都用奇怪的眼神看着我和古风这两个人,弄得我好像强奸了古风似的。
第二天训练的时候,古风让我从十楼滑绳破窗和爬绳,这项训练让我来回做五十次。
卧槽,也就是从十楼滑绳破窗到一楼,然后从一楼爬绳上去十楼,来回做五十次,这还让人活吗!不厚道啊!
我问古风为什么,他给出的答案有两个:“于公,我很看好你,觉得你有潜力,我侧重培养你,让你有朝一日成为雇佣军界的神级人物奠定基础…于私嘛,嘿嘿,谁叫你昨天用你那僵尸式的笑容吓到我,我的脚现在很痛!”
我懊恼地拍了一下脸:“ohmygod!不能够啊!你丧嘎(方言:疯狂)!”
所以从那以后我都不敢轻易地露出我那神秘的微笑,我怕如果有一天我不小心吓哭隔壁的小妹妹,她跑回家委屈地哭着对她老爸说:“爸爸,隔壁那个怪叔叔好怕怕啊…!”
那我以后出门口碰见他们家人,我怎么办?让他们以为我是变态的怪叔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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