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便转身走掉。
当正房与二房在做着这样的较量之时,胡萧幽则独身带着一壶杏花村汾酒走向隋家后院。
隋家大院的大是出了名的,三个占地面积很广的别墅分别建在隋家大院的三个不同位置,正北方向的这间正屋则是供奉着隋家列祖列宗的灵堂,信丰佛教的隋大眼立下规矩,这里每日要有香火供奉,一年四季不许间断,按照隋大眼的意思这间正堂则是他隋家的香火,烧的旺才能预保这隋家香脉和运势的旺盛。
而伺候三位夫人的保姆和伙计们则独自享用一排二层小楼,当然还有隋长生自己的别墅,外加隋家的司机宿舍,这隋家搁在古代也是彻彻底底的王府大院了。
胡萧幽去的这个后院并非有华丽的别墅,恰恰却是三间小瓦房。
这里面住着一位隋大眼都要尊敬的老人。
喜欢养花陶冶情操,喜欢打太极修身养性的貔紫气在这里住着很是舒心,不问世事,对隋家的内争暗斗看在眼里的他只会闷上一壶自己闲来无事从天福山上采来的野茶,而后摆上一副棋盘,自个给自己下棋。
胡萧幽的那个二世祖儿子最怕的人就是这貔紫气,依照他嘀咕的话讲,他们家后院住着一个老妖精,都快七十五的人却有一副不输于中年男子的身板。
老者穿着一双布鞋,手里举着一个老式收音机在听着一曲很老的京剧。
听不出是何选曲的胡萧幽将手里的老酒放在圆桌台子上开口道:“爷爷,萧幽来看你了,托人从山西捎来一壶三十年的陈酿,知道你好喝几口,今个给你送来!”
貔紫气将收音机音量调小,指着石凳子让胡萧幽坐下,开口道:“等你小子放学回来叫他过来,你做菜让他陪我喝两口!”
胡萧幽哭笑不得,笑着道:“爷爷您是糊涂了,小砚才八岁,哪会喝酒?”
“八岁就不能喝酒了?你也知道他小?”貔紫气道。
“爷爷您是想说什么?”
“说什么你自然知道,酒我收下了,要是愿意晚饭过来陪我喝几口就带着小砚来,不让他喝,你陪我喝也成!”
“爷爷我???”
“不用多说!”貔紫气打断胡萧幽道。
“知道他小就不要把他拉进这个圈子,长生这孩子虽然扛不起隋家的大旗,但是至少不会让隋家没落,起码还有我这个没入土的老人,至于小周那亲生儿子我虽然没见过,但是隋家的种不会差了,等找到他我要亲自见见。安生在隋家呆着,守着这份家业比你卷着你攒了几十年的钱回老家要强,你为何跟大眼你自己比谁都清楚,如若回了你那个老家,你觉得你的钱会剩下几分?”貔紫气平静道出这些话。
“我知道了,但是爷爷我有句话不知道当说不当说!”
“大眼是不是还活着这个事情我也在怀疑,你想说的是这个吧!”
胡萧幽挫败道:“您也不经常出门,也不参合这前院的事情,为何对外边的事情这般清楚?”
貔紫气指了指着自己的心脏位置道:“我用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