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恨意

    莫离很讨厌老者的蔑视，可却无能为力，懦夫就懦夫吧，他无所谓。

    “噗！……”

    就在莫离要离开厅室时，一道血雾，在他眼前一闪。

    “爹爹~”

    “族长~”

    ……

    厅中响起了各种叫声，莫炎喷出一口鲜血后，直接倒在了地上。

    “爷爷~”莫离立刻上前，担心害怕充斥着他整颗年幼的心灵。

    “快去叫医师，快去！快去！……”莫雨汐搀扶着莫炎，慌张的喊道。

    “爷爷，你们快去，快去！……”莫离用尽全身的力气，与莫雨汐一同喊了起来。

    族中之人反应过来后，才匆匆忙忙的跑出门外，准备去叫大夫。

    “我……我没事……”莫炎擦拭了一下嘴角的血液，有气无力的道。

    “族长，您这是？……”大长老双眸一闪，上前担心的询问道。

    “无妨、无妨……”莫炎吃力的摆摆手，然后对着搀扶自己的莫离、莫雨汐，有气无力的道：“离儿，汐儿，扶我进去……”

    ……

    在莫离三人离开后，大厅之后立刻沸腾起来。

    “大长老，这事你怎么看？”二长老眯着小眼睛，问道。

    “族长吐血，我看此时必有隐情？”大长老摸了一把长须，深思起来。

    “以为看来，族长恐怕要……”三长老露出一个谁都知道的眼神……

    ……

    莫离与莫雨汐搀扶到莫炎的房间后，让他躺在床上休息。

    “爷爷，你有没有事，不要吓离儿…”莫离蹲在床边上，无比担心。

    “爷爷我……”莫炎心中的苦谁又知道，想说，又不想说，十分纠结。

    “爹爹，你别说了，好好休息……”莫雨汐水濛濛的双眼，似要哭出来。

    “咳、咳、咳……”莫炎咳嗽了几下，一丝丝血液从嘴角流出。

    莫离抓着被褥，凝重起来，因为他看到，那丝血液之中竟蕴含着黑色素。

    “爹爹……”莫雨汐心急的用丝帕擦拭，而她，当然也看到了那血液中的黑色。

    “毒！”

    这是莫离与莫雨汐几乎同时想到的……

    “难道，难不成……”莫雨汐似乎想到了什么，小嘴越张越大。

    “姑姑？”莫离拍了拍她的香肩，叫了一声。

    “没……没事……”

    莫雨汐有点儿慌张，但很快就平静下来了，可莫离却从她眼中看到了一丝不一样的东西，因为爷爷在这儿，所以也没多问。

    不一会儿，莫炎恢复了一丝的血色，而医师也请来了。

    只不过在医师探查病情的时候，莫炎又站了起来，阻止了，坚持说自己没事，不让对方治疗。

    这事不仅让莫离疑惑，就连族中上下，纷纷猜测起来。

    莫离将莫雨汐拉近自己的房中，怔怔的望着她：“姑姑，求求你，有什么就说？”

    莫离早就知道，莫雨汐之所以不说，就是因为害怕自己担心。

    “我……”莫雨汐有口难难言，她不说，的确是不想让莫离担心。

    “姑姑，有苦一起吃，有难一起当，离儿已经不是小孩子了，姑姑……”莫离紧紧抓着莫雨汐的肩膀，希望她把所知道的，告诉自己。

    “我……呜呜……”

    莫雨汐天赋超然，但她毕竟还是一个十六岁的小女孩，莫离这么一说，泪水狂涌，如决堤的洪水，一发不可能收拾。

    “姑姑…”这还是莫离第一次看到姑姑掉泪珠，替她擦拭脸颊的眼泪后，道：“离儿陪着姑姑一起伤心，告诉离儿好吗？”

    “离儿！”莫雨汐不顾女孩子的羞涩，死死的抱住了莫离，下颚枕在莫离肩膀上，不断哭泣着。

    莫离轻轻环抱着她，或许因为莫雨汐的感染，不知不觉，莫离也流泪了。

    莫雨汐哭的很久，之前为了不让莫离看到，所以一直强忍着，但是这一刻，她忍不了了。

    “姑姑……”莫离轻轻的叫了声，两人这才缓缓的松开了怀抱。

    “离儿，你真的想知道吗？”莫雨汐擦了擦脸庞上还残留着泪珠，轻声的道。

    “姑姑，离儿真的想知道？”莫离什么都不怕，就怕被蒙在鼓里，什么都不清楚…

    “离儿，爹爹他、爹爹他怕是活不了多久了…”莫雨汐像是用尽了全身力气，当这句话说完后，泪水再次不由自主的滴下。

    “爷爷他……”

    莫离摇着头，捂住嘴巴，他不相信，也不愿意相信。

    “几年前，爹爹中了青鳞蛇的毒，原以为爹爹就好了，可现在看来，爹爹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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