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夫人明显带着赌气般的口吻,墨言更是觉得脑袋有些疼了。
她暗暗骂了自己几声,真是的,好端端的说事就说事,提那些有的没的做什么呢,简直是没事给自己找事。
“夫人,公子真没有任何干涉你与人交往的意思,只不过您也知道,公子得罪的人不少,难免怕有人会把报复的矛头指向夫人您,所以公子如此慎重行事,也是没有办法事。”
墨言很少这般轻言细语的说话,但此刻只要能让夫人消气,莫要误会了公子的一片真心,她莫说是温柔小意,就算是再难做到的要求,自然也心甘情愿。
一旁的宛如见状,下意识地也出声帮着劝慰说好话。
毕竟在她看来,公子这般做本也无可厚非,夫人就算生气最多也就是气一下公子没有提前告诉夫人罢了,总的来说,并不是什么原则性的大事。
“行啦,你们两个也你一言我一句的说个没完了,弄得好像我多么不通情理似的。”
林初彤抚了抚微微有些疼的脑袋,没打算再跟这两人揪着不放。
就算她真有意见,真想使使小性子,那也得等程永宁回来,朝那正主使才对,断然没那道理跟这两个当不了家做不了主的姑娘过不去。
更何况,她大概还是舍不得为了这样的事情去生永宁的气。
最多也是希望今后有任何事,他都能够提前告诉她,不要因为一句为她好,便直接将她蒙在鼓里。
“你先不是说查到了赵远之的一些不为人知的隐密吗?”随后,林初彤直接朝墨言示意了一下,转开了话题:“还等什么,可以说了。”
见自家夫人总算没有真正恼火,墨言也不由得松了口气,连忙笑得极为殷勤地说道:“对对,咱们说的正是赵远之的事。夫人,您是不知道,这赵远之当真不是表面看上去的这般简单。景王要是知道他这嫡长子竟然那般有能耐,也不知道是会喜极而泣还是郁闷到吐血!”
“说重点!”林初彤忍不住白了墨言一眼。
这么啰嗦的墨言,估莫着也是个假的!
“是!”墨言也不敢再东扯西扯,连忙如实禀告道:“夫人,据查,赵远之手头的财富极为惊人。不说旁的产业,光是这京城以及周边的医馆药店,最起码有一半都是赵远之的。您说此人是不是隐藏得太好了?若不是这次动用了大手段彻查,恐怕还真的不会那么容易被注意到。
这个消息够惊人吧?反正除此之外,至于赵远之是如何白手起家,又是如何在景王的眼皮子底下生生打造了如此大的家底,具体的还真是无从查起,好像就是一下子凭空而出似的。”
“这天底下哪有什么凭空而出的东西,不过是最先的那些首尾被很好的打扫干净罢了。”
林初彤听后,喃喃道了一句,心中也是震惊不已。
看来,她还是严重的低估了赵远之这个人,不过如此一来却也不难解释,为何短短时日内,赵远之便有那么大的能耐直接将景王的嘴脸上达圣意,完好的解决掉婚事的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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