冒险了。”
我说完后,阿赫罗梅耶夫还是保持着捂住话筒的姿势,用恳求的语气,心有不甘地说:“师长同志,我觉得盖达尔同志的建议还是很不错的,可以派一个小分队过去进行侦察。就算有什么不对,离我们的阵地这么近,他们也能及时地撤回来。”
“是啊,奥夏宁娜同志。”基里洛夫也附和阿赫罗梅耶夫的意见,“既然盖尔达中校这么有信心,我们应该让他们去试试,没准真能摸清敌人的底细,还能趁机教训他们一顿。如果就这样否定了他的计划,我担心会伤害到下面指战员的自信心。您说呢,老伙计?”他的最后一句话,是冲着旁边的班台萊耶夫问的。
班台萊耶夫被夹在我们的中间左右为难,他左边看看右边瞧瞧,踌躇了半天后,方才委婉地对我说:“师长同志,既然政委、参谋长都觉得可以让下面的同志去试试,那您不妨就同意了吧。我也认为小分队离开我们的阵地不太远,就算遇到什么意外的话,我方也可以及时地派出部队,去接应他们脱险。”
见三人的意见统一,我反而成了孤家寡人,我真是欲哭无泪。在思索片刻后,我只好无奈地冲阿赫罗梅耶夫点点头,表示同意盖达尔提出的计划。
见点头同意了,阿赫罗梅耶夫连忙松开捂住话筒的手,冲着对面兴奋地说:“喂,盖达尔中校,师长已经同意了你们的建议。但是为了安全起见,你们在派出小分队的同时,阵地上要布置班哨和两挺值班机枪,并加强巡逻,免得德国人偷偷地摸上我们的阵地。”
晚上九点的时候,盖达尔再次打来电话,向我们报告,说一支由五名战士组成的侦察小分队,已经出了。他们将沿着河堤顺河而下,悄悄地接近敌人的阵地,进行侦察和破坏行动。
当我听到这个消息时,没有像基里洛夫他们几人那样欢欣鼓舞,而是无声地长叹一声,心里暗自为那些出征的战士祈祷,希望他们能平安无事地返回。
基里洛夫他们三人刚开始的时候,情绪还格外高涨,觉得今晚一定会大有收获。但随着时间的推移,他们也慢慢地沉默了下来,围在桌边一声不吭地抽着闷烟,眼睛都不由自主地盯着摆在桌子中间的电话。
当电话铃声响起时,时间已经过去了将近一个小时,阿赫罗梅耶夫一把抓起话筒,大声地说:“喂,我是参谋长阿赫罗梅耶夫,是盖达尔团长吗?”
由于指挥部内鸦雀无声,所以我能清楚地听到听筒里传出的声音,盖达尔焦急地报告说:“参谋长同志,敌人大概有一个排的兵力,趁夜晚摸上了我们的阵地,被值班机枪现,并爆了激战。”
“现在的情况怎么样了?”阿赫罗梅耶夫紧张地问道:“敌人被打退了吗?”
“还没有。”
“你们是干什么吃的?!”阿赫罗梅耶夫听他这么说,顿时气得拍桌子大骂起来:“你们的战士手里拿的都是烧火棍吗,连区区一个排的德国人都对付不了。我给你十分钟,假如不能把这股敌人消灭或者打退的话,你就等着被送上军事法庭吧。”
“参谋长,把电话给我。”看到阿赫罗梅耶夫因为激动而失态,我赶紧站起来来,从他的手里拿过电话,对盖达尔说道:“中校同志,立即向我报告你那里的详细情况。”
“是这样的,师长同志。”盖达尔刚刚被阿赫罗梅耶夫那么一吓,说话都有些结巴了,“敌人,敌人是从河边摸上来的,刚摸上高地,就被值班的机枪组现了。我们的战士毫不迟疑地向敌人开了火,没想到敌人的战斗力很强,仅仅两三分钟的时间,就摧毁了我们的机枪火力点,并冲进了战壕,和闻讯赶来的巡逻队生了交火。目前敌我双方正在激战,伤亡都很大。”
“立即抽调部队赶过去,一定要尽快地将这股敌人歼灭或者赶离我们的阵地。”在听到他果断的回答后,我又忍不住问了一句:“对了,你派出去的那个侦察小组情况怎么样,人回来了吗?”
“还没有,师长同志。”盖达尔声音低沉地回答了我,接着他又说道:“请允许我先率部队去把侵入阵地的敌人消灭掉。”
“去吧,盖达尔同志,”我板着脸语气严肃地说:“记住,你们的度一定要快,否则等到敌人的援兵上来,实施前后夹击的话,你们可就被动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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