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发电报呢?”舒拉问道。
我想了一下,要是连电报都不发的话,那么我们和外界的联系不就等于完全中断了么?于是我点点头,回答说:“以后不管是和集团军司令部通讯,还是和谢杰里科夫中校他们联系,一律采用电报形式,明白了吗?”
“明白了!”舒拉响亮地回答说。
等处理完通讯的事宜后,我转过身来,问在座的四名指挥员:“怎么处置新到的德军部队,你们有什么好的建议吗?”
维洛尔和奥列格对视一眼后,站起来向我报告说:“师长同志,我有个建议,不知道该说不该说?”
“说吧,都到zhègè时候了,还有什么不能说的。”
维洛尔试探地说道:“我们可以把新来的德国人安排到仓库那里,而我们现在的部队则驻扎在候车大厅和车站前广场上。师长同志,您看如何?”
我想了想,摇摇头说:“不妥,我们现在有七八百人,其中还有将近一半的人没有德军制服。新来的德军不会老老实实地待在仓库里不动的,没准他们在闲逛时,有一两个眼睛尖的就会发现我们的破绽。”
“要不,我们再制造一个yi..xstxt..o了半天后,突然站起来说了一个自己的看法。
没等我表态,奥列格已经摇着头说:“少尉同志,您kǎolu得太简单了,要是能把这股敌人全干掉的,师长同志也不会这么犯愁了。您难道没听师长说么,这股敌人没准也携带着通讯器材,他们有什么事情要上报的话,不会通过格拉姆斯上尉,而是用自己的电台上报。假如他们的上级迟迟得不到他们的情报,那么我们的伪装同样会暴露。”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那我们该怎么办?难道就眼睁睁地看着德国人大摇大摆地开进车站,然后再识破我们的伪装吗?”米海耶夫有些急躁地说道。
他的话说完后,屋里一片寂静。
我想不出什么好的bànfǎ,奥列格、维洛尔、米海耶夫也同样想不出来什么好bànfǎ,我们几个人就坐在桌边大眼瞪小眼。
这时,一直被我们忽略了的格拉姆斯站起来,有点犹豫地说道:“师长,我有个bànfǎ,也许可以把这支部队都解决掉。”
“哦,格拉姆斯上尉,你有好bànfǎ。那就快说来听听吧。”奥列格听他这么说。没等米海耶夫给我翻译完。就抢先说道。
“等新部队来了以后,还是按照维洛尔政委所说的,让他们驻扎到仓库那里。接下来,我可以用商议加强车站防御的名义,把他们的指挥官叫到zhègè指挥部来,然后……”
“我明白了,格拉姆斯上尉,你zhègè主意真是太妙了。”没等格拉姆斯说完。维洛尔已经欣慰地笑了起来,她抢先说道:“那些德军指挥官过来的时候,一定会把通讯兵带在身边,这样方便他们和上级进行联系。到时等他们一走进zhègè指挥部,我们就把他们控制起来。没有了指挥官的部队,收拾起来也是很容易的。”
“那要是德军的上级指挥官要和这支部队的指挥官通话,我们又该怎么办?”奥列格有些担忧地问道。
维洛尔自信地说道:“既然那些指挥官已经落到了我们的手中,他们在我们的控制下,还不是我们让他们怎么报告,他们就怎么报告么!”
我想了想格拉姆斯的zhègètiyi。还真是个好bànfǎ,于是点点头说:“好吧。既然如此,我们就按照格拉姆斯上尉的tiyi办。等明天德军的部队开过来后,格拉姆斯上尉就把他们安排在仓库里驻扎,接着再把他们的指挥官都带到这里来。等他们的指挥官被我们控制起来后,再由米海耶夫少尉和巴斯曼诺夫上尉带人,去把仓库里的德军缴械。”
我的话说完后,在场的人都连连点头,表示赞同。
见大家都没有反对意见,于是我一挥手,对他们说:“既然任务都明确了,你们都回各自的部队去布置吧。”
几人站起来抬手向我敬礼后,奥列格和维洛尔转身离开。米海耶夫本来也要离开的,却被站在原地没动的格拉姆斯上尉拉住了,上尉冲他叽里哇啦说了几句话。
我眼睛望着米海耶夫问道:“少尉同志,格拉姆斯上尉说什么?”
米海耶夫看着我,有些为难地说:“格拉姆斯上尉说,在仓库里还关押着一批战俘,那些都是他信得过的部下。他想请您将他们全部shifàng,不知道您是否同意。”
要把关押在仓库里的战俘全部shifàng,这还有点让我为难,要是真的如格拉姆斯所说的,都是他信得过的心腹部下,我还不担心;要是其中有一两个心怀二心,向新来的部队泄密的话,那么我们刚才指定的计划就有可能落空。
本来我想一口回绝的,但是看到格拉姆斯那诚恳的眼神,我又有些于心不忍,最后一咬牙,吩咐米海耶夫:“少尉同志,请你转告格拉姆斯上尉,他的请求我同意了。但是有个要求,他要用自己的性命向我担保,他要严格地控制好这几十名俘虏,要是出了什么纰漏的话,那么就让他提头来见。”
米海耶夫听完我的话,站在原地发起呆来,我皱了皱眉头,不满地问道:“少尉同志,你为什么还不把我的话翻译给格拉姆斯上尉听啊?”
米海耶夫为难地说道:“师长同志,我倒是想翻译,可是‘提头来见’zhègè词,我该怎么翻译啊?”
我听了不禁哑然失笑,我还以为米海耶夫不愿意翻译呢,原来他是有一个词不会翻译啊,于是我笑着说:“你就告诉他,要是他的这些部下出了什么纰漏,让我们的计划失败的话,他也不用活着了。他和他的部下就会和昨晚军列里的德国兵们一个下场。”说到这里,我果断地命令他:“立即把我的原话翻译给他听。”
米海耶夫使劲地点点头,接着就向格拉姆斯上尉翻译起来。格拉姆斯听完,冲着我坚定地点点头,开始叽里哇啦地说了起来,同时还在不断地用拳头击打着自己的胸膛,似乎正在向我表决心。
我把眼睛转向米海耶夫,他马上心领神会,立即为我进行同声传译:“师长同志,请您放心,我以我军人的荣誉和自己的生命向您保证。只要您把这批部下交还给我的话,我一定会好好地约束好他们,让他们按照您的命令行事。要知道,假如没有这些士兵的话,哪怕您的部下伪装得再好,也不免会在一些细节上出现破绽,那么一定会被新来的gāodu警惕的部队所察觉。”
我上前一步,握住了格拉姆斯的手,语重心长地说道:“格拉姆斯上尉,我个人是非常信任你的,希望你也不要辜负我对你的这种信任,圆满地完成好我们刚刚制定的计划。”
“师长同志,请您放心,我一定不会辜负您对我的信任。”
见格拉姆斯已经把话说到zhègè份上,我对他的信任又增加了几分。接着我命令米海耶夫:“少尉同志,带格拉姆斯上尉到仓库那里,去找我的警卫营长巴斯曼诺夫上尉,向他传达我的命令,把仓库里的德军俘虏都放出来,交给格拉姆斯上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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