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也很顽强,但是却挡不住德军的疯狂进攻,被迫一步步地退回营地当中。
我站在山坡上。看着德军和阿塞拜疆营的内讧。心里不由乐开了花,如果不是战斗还没有结束的话。我真想马上把这里发生的一幕,向崔可夫和朱可夫报告,让他俩也高兴高兴。
我正看得开心,米海耶夫忽然用他的手肘碰了碰我的手臂。提醒我说:“师长,您快看,阿塞拜疆营地里好像出来了几辆摩托车,正朝我们这个方向开过来。”我连忙调整望远镜的角度,发现果然有三辆摩托车正在向我们这个方向疾驰而来,其中只有一辆是带挎斗的三轮摩托车。
既然对方避开了正在交战的东侧和铁路边,而是向我们这里而来。我判断可能是想到车站找格拉姆斯求援的,便用手背碰了碰格拉姆斯的手臂,等他回过头来的时候,我对他说道:“上尉先生。这几辆摩托车显然是想去车站的,现在该我们上场了。”随即我又扭头喊不知啥时悄悄站在我身后,一脸不高兴的三连长:“三连长!”
“到!”三连长闻声向前跨了一步,身体站得笔直,等待着我的命令。
“留两个排的战士在山坡上警戒待命,然后你带剩下的战士跟我下山,去把这几个德国人都收拾了。”
“是!”三连长兴奋地答应一声,接着冲着自己的部下喊道:“二排三排原地待命,一排的战士跟我来!”
我和米海耶夫、格拉姆斯,以及三连长带着一个排的战士快步下了山坡,迎着敌人的那几辆摩托车走了过去。
一过铁路,我便命令部队停止前进,让两个班的战士抢占有利地下后卧倒准备射击,而我们四人和一个班的战士,却站在原地没动。
摩托车在离我们二十来米的地方停下,挎斗里跳下一个人,冲着我们大声嚷了起来。虽然我听不懂他喊了些什么,但是却能听出他说的是德语。
格拉姆斯上前一步,冲着对方大声地搭着话。
两人在间隔二十来米的地方,大声对答的时候,米海耶夫悄声地问我翻译说:“师长同志,对方问我们是哪一部分的。格拉姆斯上尉回答说我们是车站守备队的。对方又说他们是东方营监察组的,因为部队遭到到攻击,要赶到车站去找我们求救。”翻译完毕后,米海耶夫又向我请示道:“接下来我们该做什么?”
“少尉同志,”我本来想让米海耶夫把我的话翻译给格拉姆斯听,但见到对面东方营监察组的人离我们不远,怕穿帮,所以没敢让米海耶夫翻译我的话,而是悄声地对米海耶夫说:“少尉同志,你问问他们,是不是督查组的人都在这里?”
米海耶夫点点头,上前冲着对方问道:“你们怎么只有这几个人啊,剩下的人呢?”
站在摩托车旁边的士兵回答说:“有四名组员在战斗中阵亡了,就只剩下我们六个人。”
“三连长,”我听完米海耶夫悄悄告诉我的信息,连忙转身吩咐三连长,“你还愣着干什么,让战士们开枪射击,对面的人一个都别放过。”
我的话音刚落,三连长就怒吼起来:“射击,射击!”并率先用手枪向对面开了一枪。
枪声就是命令,随即我们的身边响起了密集的射击声。稠密的子弹击中了站在摩托车旁的士兵,他连哼都没有哼一声,就被子弹巨大的冲击力撞得仰面倒进挎斗里。其余坐在摩托车上的德国兵也没能幸免,被子弹打的从座位上直接载了下去。
等射击结束后,我背着手走到了那辆三轮摩托车旁,强忍着呛人的血腥味,低头查看着最先被我们子弹打倒的德国兵,只见他的上半身几乎都被子弹打成了筛子。
格拉姆斯走到我的身边,低头看了一眼,便连忙把眼睛移开,然后低声地向我报告说:“师长阁下,这个就是监察组的组长党卫队突击队小队长。”
我对党卫队的军衔一直不熟悉,刚才看他戴着钢盔,还以为是普通的士兵呢,没想到居然是突击队小队长。我好奇地查看他的肩章和领章,只见他的左领章上缀着两个菱形的军衔标记,肩章上则是一道粗杠外带三个菱形军衔标记。
看到监察组的成员横尸在我们的面前,格拉姆斯显得有些慌乱,他紧张地问道:“师长阁下,我该如何向上级报告阿塞拜疆营里监察组成员阵亡的消息呢?”
我哼了一声,不以为然地说道:“有什么可为难的,你就向上级报告说,监察组的成员在发现阿塞拜疆人叛变的企图后,除了留下四名成员与叛军周旋外,剩下的六人趁乱想到车站来向我们求救,但是路上遇到了叛军的伏击,剩余的成员不幸全部遇难。”
格拉姆斯听完翻译后,站在原地沉默了片刻,接着果断地和他的老上级进行联系,把我刚刚所编造的内容向上级汇报了一遍。
就在这时,阿塞拜疆营地的战斗进入了白热化,原来只能听到枪声和零星的炮弹爆炸声,此时爆炸声突然密集了起来。我好奇地举起望远镜望去,只见营地里出现了几辆德军的坦克,正在耀武扬威地横冲直撞。看到叛军的火力点,不是停下来一炮轰过去,就是索性开着坦克直接撞过去。
这些阿塞拜疆人虽然以前曾经是苏联军人,但同时也是德军的手下败将,在兵力和装备大致相等的情况下,还能打得有声有色,和德军打个旗鼓相当,但一旦德军的坦克出现在他们的面前时,他们的抵抗意志顿时就崩溃了,先是一两个士兵逃跑,接着是五六个,随后是整班整排地开始向营地的西侧逃窜
在营地里的叛军,要遭受德军的猛烈打击,而向西面铁路方向逃窜的士兵,则遭到了奥列格所部的无情杀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