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日上午,敖汤关好水电,将龙鱼和轮值青蟹带去了龙牙湾水库,有虾兵蟹将照应,龙鱼放养在水库中也毫无问题。其实龙鱼本身便是挺厉害的鱼,这条辣椒红更是“运动健将”,虾兵蟹将用不着保护它,反而要防止它吞食金虎斑的鱼苗。
中午,敖汤买了一批年货发给张小军等人,又和他们大吃一顿,权当年夜饭了。细细叮嘱一番后,敖汤驱车离开了水库。
下午,他开始置办带回家乡的年货。自爷爷过世后,他多受乡亲照顾,如今有钱了,自然应当备些年礼。村里年老的,送些补品;年幼的,有玩具、糖果、文具;不老不幼的,则挑选些实用的。大包小包,塞满了qq小车的行李箱,连后排和副驾都堆积如山。
敖汤在人多的时候喜欢烧很多菜,但一个人的时候就随意了,经常懒得做。小车上还有些剩余的军用干粮,他随手拿了一份单兵自热食品,倒了些矿泉水进入水袋,很快自发热起来,十五分钟后,一份雪菜肉丝炒面自动完成,加上炸酱肉丁,又开了个回锅肉的罐头,便算是解决了一顿晚饭。
看了看渐渐黑下来的天色,敖汤笑了笑,他是不怕走夜路的,直接发动了汽车,离开春城。一路走走停停,途中经过重旱区,先后下了两场夜雨,中间又停在荒郊野外眯了两小时,抵达南城市时,差不多已经快天亮了。
南城市属于澜沧江水域,敖汤从江里一下子调了七八十万立方的水量,往自己的家乡南城东县万安乡红树村而去。相比他车里的大包小包礼物,这场雨是他送给家乡的更大礼物。
蒙蒙细雨中,敖汤驱车而入,从万安乡到红树村的那一段,便不再是公路,而是磕磕碰碰的乡村小路。看着一辆小车开到村里,几条狗汪汪叫地追着,早起的村民们疑惑地看着,村里也有几家人有车的,但这个牌照是春城的吧?是谁啊?
“该不会是敖汤吧?上次老张回来,说汤子开的就是这种车。”
车子减慢速度,放下车窗,敖汤笑着招呼起来:“刘叔、李叔、张婶、强哥……我回来过年了。”
“哦哦,果然是敖汤。”
“汤子你厉害,听说发财了啊?”
“小孩还是读书好啊,这才上了半年大学,汤子就变老板了。”
“哎呀,怎么当初就没想着把我家二丫说给汤子呢?唉,上次听老张说,他都已经在城里找到对象了,可惜啊可惜。”
“小敖,中午来我家吃饭。”
“汤子,给我家三娃子再辅导辅导,争取明年考上县中……”
敖汤回应过去,先是去了村长夏大力那里,又一一上门拜访那些关心他的乡亲,送上礼物。每家坐一会儿,家长里短闲聊一阵,嗑几颗瓜子,喝一碗土茶,如今村里有了两口井,喝水是不愁了,一会儿工夫,便已经中午了。
虽然好几家乡亲要留饭,敖汤笑道:“都答应夏叔那边了,呵呵,瞧您说的,我在家好几天呢,成,那我明天来蹭饭。”
敖汤笑着回到夏大力家:“夏叔,晓东哥什么时候回来?”
夏晓东是夏大力之子,和张小军一样,都比敖汤大三岁。在夏大力等长辈看来,红树村年轻人中有前途的,也就几个:
敖汤考上重点大学,公认最优秀,现在更是迅速暴富,前途无法限量了。
张小军当过兵,开车强,原本最适合张小军的是跑运输,几年十几年下来,或许也能发财致富。
至于夏晓东,和张小军一样都是高中毕业,之前果园红火时,跟着夏大力跑业务。这两年大旱,他不想留在村里荒废,便去了沿海某大城市,在一家公司做销售,因为人灵活,前途不错。
夏大力道:“晓东估计三十下午才能到,他今年拿下不少单子,也赚了十来万。昨天打电话时跟我吹嘘厉害,我就告诉他,汤子赚了上百万,他立刻就哑了。”
敖汤笑了笑,现在天南大学刚毕业的大学生,听说起薪也就两千多,有的甚至不到两千,如果他不是成了井龙王,说不定未来还不如夏晓东呢。
夏大力招呼着夏婶赶紧上菜,提着两瓶铜锅酒道:“陪我喝酒,老张上次回来,说你变得很能喝啊,你原本酒量一般般,怎么一下子就冒上来了?”
敖汤再次笑了笑,当即和夏叔推杯换盏起来。吃饱喝足,借口酒后午睡,回到自己屋里,龙睛探查起地下水源来。
这次回家,他可不是白白休息的。村里现在两口井,不缺喝的,但灌溉的还是不足,敖汤已经准备利用在家的六天时间解决这个问题。
和当初刚成为井龙王时看到的一样,红树村的地下,总共有四道水源,一道太深,一道水少,一道有厚重岩石阻挡,唯一适合的已经打出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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