束缚住了,强自地给自己加上一道无形的锁链,走不出去。
罗宁此刻都不得已要在一旁作陪,又有什么其它可说呢?
“怎么?累了?”陈伟一只手搭在罗宁肩上,关心道。
一个早上了,都在忙碌,疲倦是正常。
罗宁呵呵的笑了一声:“没有,就是挺高兴的。”
见前者不理解,罗宁又解释道:“陈晓诗有你们这些亲戚,相处之间融洽,有事情大家都一起商量,有困难互相扶持,没有勾心斗角。人在世上不就是应该这样活下去么,这是很不错的。”
罗宁说的是心里话。陈晓诗是他认定的女子,她家人的安好也是他的快乐。
血缘并不能在关系中起太大的作用。古往今来,兄弟相残、父子搏杀的案例数不胜数,陈家三房能够做到真正一起共事不起冲突很难得。
陈家人生活安康,日后去修真界,陈晓诗的念想也会少一些。
罗宁说这话的口气就像是一位高人指点一般,又像是领导的训诫,一时陈伟都没有适应过来。
最后,“呵呵”地拍着罗宁肩膀笑了两声,算是敷衍过去,以为只是读书人一时感想。
“这妹夫还真是……奇特。”陈伟心中想道,又聊了几句便也离开了。
一身大红衣裳的陈家奶奶出现在宴厅,旁边是陈晓诗扶着手臂,一脸的笑容可掬。
“老姐,你终于出来了啊!”
一声咆哮声响起,却是之前架子十足的胖子大笑着走了过来。
“嘿!你也来了啊。”奶奶脸上的笑容更甚了。
胖子走上去握着奶奶的手,他也已经是五十多岁了,不过他却不是和陈家奶奶姐弟关系,而是之前和在世的她的丈夫关系很好,结下的情谊。
“这是哪里话,老姐大寿,我哪里还敢不来啊!”
说着又是一阵笑声。
这个时候,已经到了用餐的时间。
来客都各自坐在席位上,彼此之间的交谈却还是陈家的几个兄弟。
“陈家现在可真是有出息了!”
“可不是嘛,老大的儿子都在财政局里上班!”
“老四做大生意哩,县里的工程他都包下来了。”
“还有那老三家,就是那个女孩,老三家的女儿,南京大学的高材生!还有她旁边的那位,男朋友,通通是高级知识分子!”
“……”
谈论都很多,声音不小,奶奶在首座听着笑得合不拢嘴。
人老了,就盼望着后辈能够发达,能有现在的局面,奶奶也算是心满意足了。
中国的酒宴上面有很多讲究,比如说开宴之前的发言,这都是宴会上面的重要内容。
酒菜开始陆续摆上酒桌,大伯则是走到宴厅的最前方,清了清嗓子:“各位,今天是我母亲的七十寿辰!感谢各位……”
话还没说完,外面突然传来了一阵紧凑的警笛声音。
大伯皱了皱眉,还是继续道:“感谢各位能够在百忙之中抽出时间,特意……”
“散了散了散了!”
突然几个身穿警服的男人走了进来,对着几个酒桌上的人就是一阵呼叫。
众人都被这一幕弄懵了,一个个看着几个来人。
“没听见吗?都散了,快点散了!”警员喊道,脸色很不善。
大伯强压住心中的怒气,走过去和声问道:“警员同志,你看这是不是有什么误会,我们正在这过寿……”
“有什么误会!”警员却是一脸不耐烦:“快点散了,听不见吗?快点散了!”
说着还要动手去扯坐在酒桌上的人。
“你们这是干什么!”陈伟“嚯”地就站了起来,自己奶奶在这里摆宴过生日,居然有人这样来捣乱,岂有此理!“我是财政局的科长陈伟,你知不知道你们这是什么行为!”
说话掷地有声,这也是陈伟难得发一次火。坐上财政局办公室的位置,已经很少有人惹他生气了。财政局是县里极为重要的单位,对他示好的人却不少。
那带头的警员却嗤笑一声,不屑道:“科长?耽误了事情,科员都没得你做!”
陈伟气得浑身发抖,就要发作,旁边的莫海玲站了起来拉住他,一边又对警员说:“这位同志,我父亲是财政局局长莫洪空,请问有什么事情需要我们离开,我们正在给人过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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