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忌讳,什么忌讳?”
大友直接接过话茬,“七碗饭,七柱香,这是忌讳之一,毕竟嘛,不能饿着它们;其二,他们的所在之处不能见血,否则会激起他们的凶性。”
说到这,马大友就停了嘴,而楚南和孟雪正听到兴头上呢,这不是故意吊人胃口吗?
“那还有呢?”孟雪迫不及待地问了一句。
马天意看了孟雪一眼,“剩下还有七个忌讳,你确定想知道?”
单纯的孟雪立即一阵点头。
谁知道马天意那小子憋着坏呢,奸笑一声:“嘿嘿,剩下的那七个忌讳可是机密,除了我们马家人谁都不能告诉,你确定你还想知道?”
楚南总算知道他打的什么主意了,可这丫的也太贱了吧。
更神奇的是孟雪丫头并没有直接骂他臭流氓,而是红着脸说了一句:“你坏死了。”
楚南立马眼睛瞪得溜圆,这就沦陷了?也太草率了吧?
也许是捅破了那层窗户纸,一顿饭下来两人是眉来眼去,暗送秋波,把旁边的两个单身狗虐了一万遍啊一万遍!
就在楚南强忍着酸意看他两秀恩爱时,留守在寺里的二友被一只蛐蛐吸引了注意,可那蛐蛐儿并不准备束手就擒,三蹦两蹦之下,蹦到了院内那口枯井处不见了。
天生智商缺陷的二友根本不知道这口井干系重大,现在他眼里只有蛐蛐儿,于是他直接掀开了那块压在井口并且刻满经文的石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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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孟雪已经在厢房里开始收拾自己的行李了,楚南来到了院里,发现大友正在那里摆弄一盆盆栽。
“大友哥,早啊。”
“早,对了,准备几点走啊?”
楚南想了想前世那些关于女生的描述,无奈地摇了摇头,“估计得到下午吧。”
“那行,我给你们去做早饭,今天想吃点啥?”
“大友哥你做点面条就行,我就得意那一口。”
“行,那我去厨房了。”说着,就把盆栽放下进了厨房。
也就过了五分钟,门外突然想起警笛声,是警车!
二十秒后,就听到有人在大力敲门。
“开门,快开门!”
“这是出了什么事?”正在厨房和面的大友伸出了脑袋。
“怎么回事?我好像听到了警车的声音。”孟雪也从厢房跑了出来。
“好像是警察。”
“啊?!”
大友匆匆擦了一下手,就慌慌张张地去开门了。
可一开侧门马大友脸都白了,因为寺院正门门口正躺着一具女尸,两个警察外带几个村民就围在门口。
“这,这,这是怎么回事?”
“这事应该问你们啊。”
马大友这次真的是慌了,“警察同志,我是真的不知道啊。”
“你昨天晚上在哪?”
显然警察并没排除他的嫌疑。
“我昨天晚上打...”大友刚想说自己去打麻将了,突然反应过来,眼前可是警察啊,于是急中生智,立马改口,“打,打坐!”
“打坐?”
“对对对,他俩能证明。”说着就一指身后的楚南和孟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