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之下,几个年轻的儒生相互对望了一眼,脸sè也都是一红,声音顿时xiǎo了许多,不过片刻之后,那长身而起的年轻人,突然离席走了过来:“我们都是石鼓书院的书生,结伴游历天下,也是刚从东海一带来到大夏,听闻鸠摩家在王城也开设了集贤馆,素有盛名,这才特来见识一下,想不到这位竟是馆主当面,方才所言真也有些孟làng了!”
那馆主摇头笑笑:“无所谓孟làng与否,某家见你们几个见识不俗,言中有物,原来却是石鼓书院的高足”见到这年轻儒生有礼有节,馆主也起身拱了拱手,“如此,倒是失礼了!遥想三十年前,我也曾在贵书院拜会过张瑜夫子,聆听教诲三载,而今物是人非,不知道他老人家可还安好?”
“哦!馆主竟然认得张老夫子?这么一说,我等倒还是有些同mén之谊,当真惊喜莫名!师兄在上,且受我等一拜!”两人一番言语过后,那几个书生顿时纷纷围拢上来,作揖行礼,依足了儒家的礼数。
“方才狂言却叫师兄见笑了,只是我等自幼学习经典,受圣人教诲,最见不得结党营sī,蝇营狗苟之时。想那兵家一脉,从无到有能有几般年头,如何和我儒家渊源相比!数百年间,蛊huò人皇,刀兵天下,nòng得民不聊生,苦不堪言,也是xiǎo弟方才多喝了几杯酒水,之前种种,如鲠在喉,不吐不快。”
“圣人有云,天下非一家之天下。又有,良禽当择木而栖之说,儒家大义,当旨在天下万民,人皇既然无道,几位何不就在我大夏安家了?”白白胖胖的集贤馆主忽然展颜一笑,见几个儒生面sè齐齐一变,随即话锋一转道:“我大夏民风淳朴,最喜读书之人,几位一路前来,可曾听说过文王之名?”
“文王许文宗,自然是听说过的,还知道此人原本就是中央皇朝的一位秀才,只因屡试不第,这才远走大夏……不过,这位文王最近似乎有些麻烦,我可听说,他刚刚出生的幼子,就被妖人掳走,至今还未夺回来呢。其中种种,馆主可知道详情否?”另一个儒生突然chā嘴问道。
“那是翠屏山中一个妖人所为,也不知是何来历,只占据了山中,起坛练法,中途闯进王城,夺走文王幼子,至今未归。说来也是惭愧,那翠屏山本来也是我鸠摩家的一处封地,只因那妖人势大,几次入山,都无功而返。几位受教于石鼓书院,均是一事俊杰,想来也都身怀儒mén神通,养了天地浩然之气,莫非也有替天行道的打算?”
“哎,此等妖人,遇见了自然就要除去,只是我等几人,游学天下,行程已定,天亮之后马上就要赶往东南赤水风陵渡,瞻仰上古风后遗迹,心有余而力不足。只是听闻那妖人练法,席卷太yīn之力,多半也是邪魔中人,只可怜那文王幼子,刚刚出生,就遭此劫难,只怕如今xìng命已然不保了。”
“文王幼子颇有福缘,刚一出生,就有西方婆罗mén教的上师前来接引,本来也是一番佳话,谁曾想却半路被人劫走,连那上师最后追上去,十有八九也被害了。时至如今,数月有余,也不知到底怎样了!”这白胖馆主说起话来,声情并茂,口中也是连连叹息不已。
“我曾听说过,旁mén左道,练法歹毒,每每都有那恶人施展邪术,从四方各地掳来不满月的童男童nv,chōu出生魂祭练法宝,那妖人莫不就是这等人物,把文王的幼子害了练法了?若真如此,真乃人间惨剧,可悲可叹!”几个儒生也纷纷感叹:“我儒mén正法不得伸张,竟然导致这世间魑魅魍魉,妖魔鬼怪,丛生至此,!日后回到书院,一定著书立说,教化万民!”
“是呀,这些邪派中人,行事无法无天,动则就杀戮众生,取人生魂,祭练法宝,若不是人皇昏庸,扫dàng宗mén,还和以前一般,我等mén派大兴之时,虽不能dàng尽天下妖魔,但想要护佑一方黎民平安,却还是可以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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